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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二毛挨过我无数次的打,就数这次挨得最冤。
因为他根本没看清我从哪儿蹦出来的。
人影一闪,屁股上一疼,他就爬大街上去了。
拍拍屁股坐起来还闷地不行,大喝一声:“杨初九!这次老子哪儿又招你了?”
我说:“你个王八蛋,竟然拐带我儿子去赌博,今天不打你,我就不叫杨初九!”说完,袖子一卷,我冲上大街,再次将二毛按到,挥拳就揍。
二毛根本跑不掉,也不敢跑。第一是理亏,第二,确实不是我的对手。
他只能抱着脑袋求饶:“初九,你听我解释,我没有拐带你儿子,只是教会他咋着挣钱。”
我说:“挣你麻痹!我自己的儿子自己会教,用得着你?你就没按好心,毒害祖国的花朵,摧残我杨家的根苗,揍你个仙人板板!”
二毛知道这一顿打早晚要挨,反正跑不掉。
打就打呗,反正已经赚了四千万。一个礼拜能赚四千万,打死也值!
所以,这小子不但没有求饶,反而说:“你打死我吧,锤死我吧,大不了二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曰你娘!你也算好汉?捶死你个王八蛋!”
我拳头如雨,不但把二毛打蒙了,饭店的客人也被打蒙了。大家都不吃了,纷纷冲出来看热闹。
其实前天斗狗场就发生过一场悍然大战,斗狗场的员工跟罐头厂肉联厂的员工干了一仗。
斗狗场人多势众,我们这边的人没占到啥便宜,今天打二毛,也是为那些员工出气。
这么一打,把陶姐跟红霞吓坏了,两个人女人一起扑过来,拽了我的手臂。
红霞说:“初九,别打了,这样会打死他的。”
陶姐也说:“初九,你消消气,我们真的没有亏待天翼,不信你问问他,在俺跟二毛哪儿,他吃得好不好?住得好不好?”
我眼睛一瞪,冲陶姐怒道:“他是你男人,你当然向着她,被他给睡傻了吧你?没脑子啊?他想害我儿子。”
赶在从前,我可能不会发这么大脾气,也不一定胖揍二毛一顿。因为从前不知道天翼是我亲生的。
现在知道他是我的种,那种父爱骤然爆发,老子绝不会让任何人害我儿子,更不准人利用他。
天翼也说:“爹,别打了,二毛叔这几天对俺不错,还让俺吃鸡屁股,大肘子嘞。”
我说:“你懂个屁!就知道吃,一个大肘子,几个鸡屁股就把你小子收买了?他想害你,你知道赌博危害有多大吗?”
陶姐一下子将二毛保护在了身下,苦苦哀求:“初九,放过他吧,要打你就打俺,别打他。”
我不可能打陶二姐,别管咋说,女人是善良的。
只好停手,指着二毛的鼻子怒道:“今天不是看在陶姐的面子上,我非打死你不可,回家也饶不了你!”
二毛鼻青脸肿,都成熊猫眼了,说:“杨初九,你行,我知道打不过你,以后生意场上,咱俩走着瞧。”
听他那意思,想在生意场上跟老子一较高下。
生意人有生意人的决斗方法,不能跟泼皮无赖一样,动不动打架。
生意场上的斗智斗勇,谁把谁搞得倾家荡产,才算是本事。
我说:“行!老子等着你,那咱就生意场上见。就你那点家产,还不够老子塞牙缝的。”
的确,二毛不行,满打满算所有家产加起来,也才几千万。加上这次斗狗赢回来的四千万,最多一个亿。
而我杨初九不说固定资产,单单是资金储备就已经达到了四个多亿。
跟我斗智斗勇,他算个屁!惹急了,老子一口把他吞了。
大金牙在餐桌上也傻了眼,赶紧把二毛搀扶起来,帮他拍拍屁股上的土,说:“二毛,这小子是谁?要不要找几个人,教训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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