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跟二毛是天亮时分离开的,回去没睡觉,洗洗脸就上班了。
再一次看到韩苗苗,仍旧是在工厂的大门口,因为一晚没睡,俩人都是黑眼圈,打着哈欠。
女人依然装束艳丽,衣服整齐,描了眉,画了眼,抹了红嘴唇,施了脂粉。
昨晚被韩亮打的伤看不到了,都被化妆品遮掩了。
她背着包包,依然春风得意,情绪跟昨晚哭哭啼啼的样子大不一样。
路过工厂大门,她还热情地跟我和二毛打招呼:“嗨,两位帅哥,早上好。”
我俩也冲她殷切地招摆手:“哈喽,顾得摸你……。”
韩苗苗说:“两位帅哥,为了报答你俩昨晚对小女子的救命之恩,不如晚上下班以后聚餐吧,我请客。”
二毛巴不得呢,赶紧说:“中,不见不散!”
韩苗苗还冲我跟二毛每人来个飞吻,我打个冷战,觉得特别肉麻。
这女人跟翠花一样,在家里是女人,说脱就脱,说光就光,两口子也说打就打。可一旦走进工厂,立刻就成为了勇猛的斗士,不可一世的女强人,霸气侧漏。
天下女人的脸都跟夏季的天那样,说变就变。
看着韩苗苗扭着细细的小蛮腰,拎着包走进车间,上去办公楼,二毛还在冲着人家摆手:“顾得……摸你,真想摸你……好好摸你……。”
这孙子哈喇子迎风又吹出去八里地。
我抬手拉拉他,说:“你小子别没出息,不能对不起陶二姐,要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二毛也说:“我就是看看,过过眼瘾,最多摸摸,不像你小子,每次都把女人弄上炕。”
我脖子一梗,问:“老子都把谁弄上炕了?”
二毛说:“红霞被你弄上炕了吧?香菱被你弄上炕了吧?翠花就更别说了,你俩在打麦场,干柴堆跟高粱地都鼓捣多少回了?最可气的是杏儿跟陶花,听说也被你小子给糟践了。”
我怒道:“你懂个毛!我跟红霞,香菱翠花,本来就是夫妻。至于杏儿跟陶花,根本就是误会。”
二毛说:“那为啥这些误会都发生在你身上?不照顾我?”
我说:“你放屁!当初,是谁把陶二姐咔嚓掉的?做村长的时候,是谁跟半道街的寡妇上炕的?你他妈还欺骗了小丽,瓜妹子,跟秀莲,上过炕的女人更多。黑老鸹落在猪身上,光看见我黑,看不见自己黑。”
二毛三角眼一瞪:“那次老子跟女人上炕不是你逼得?跟小丽和秀莲,是你生生把我逼出仙台山,赶到了将军岭。
跟陶二姐那次,同样是被你给逼的,至于做村长那段时间,是那些寡妇们纷纷扑过来的,因为跟我睡觉,就能抵消她们的罚款。”
我怒道:“反正你小子作恶多端,就不是个人!”
二毛说:“你他妈糟践杏儿跟陶花,接连娶三个老婆,更是秦兽!”
“你生儿子没丁儿!”
“你生闺女没眼儿!”
“你是不是欠收拾?”
“你是不是欠揍?”
“那好啊,练练看,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叫杨初九!”
“今天不捶扁你,我就不叫二毛!”
就这样,我跟二毛保安棍一扔,又打开了。
老子上去揪了他的脖领子,这孙子过来抓我的头发。
我也想抓他头发,可惜抓空了,因为他是光头。于是,只好去抠他的眼珠子。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
王离是玄天宗的修士,带着他修行的师姐在渡劫失败之后脑子就出了些问题,以至于王离的修行之路也变得有点不太正常起来。...
一次无意中的遭遇,让苏沉双目失明。然而即使遭遇人间最悲惨的情形,苏沉也不愿放弃奋斗。他要用自己的努力,为自己,也为人族开创一个全新的未来。我的微信公众号缘...
在这里,武道不再是虚无缥缈的传说,而是切切实实的传承,经过与科技的对抗后,彻底融入了社会,有了各种各样的武道比赛,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楼成得到武道一大...
穿越成了光明神,从此开启招收信徒,发展神国,称王称霸,为所欲为的羞耻日子...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