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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年少的记忆,梅砚说着说着脸就红了个彻底,好在他还算冷静,并没有一字一句地全部讲给宋澜听。
即便如此,宋澜也已经听明白了,他禁不住一阵唏嘘,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把今夜的这个故事给消化掉。
他忍不住想,宋云川和段惊觉这是多么令人羡艳的情谊啊。他又止不住唏嘘,为何这样的两个人,却要受这种阴阳两相隔的苦?周禾的那份热切在段惊觉眼里,究竟又算是什么?
“少傅,朕……”
宋澜欲言又止,心里突然生出了一种患得患失之感,他直勾勾地看着梅砚,仿佛刚才两人之间的旖旎已经过去了很久,而那些曾经的怨恨和东宫里的时光,也已经久得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梅砚见他神情怔忡,便用湿漉漉的手捏了捏他的下巴,笑着说:“再跟你说个有趣的。”
“什么?”
“我当时被屋里的动静吓住了,回过神儿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了闳宇楼,紧接着就随父亲回了家,过了好几天才想起来你还在那偏殿里。我去找父亲打听,除夕夜御花园里可有哪家朝臣的孩子走丢了?父亲说是有一个,可惜不是哪家朝臣的孩子,而是你,听说你是被嬷嬷找到的,人都快饿晕了。”
只这么两句话,就把宋澜心里的那层感慨压下去了一些,他双手扒着浴桶,额头垫在手背上,竟有些委屈地说:“少傅早就知道那夜的孩子是朕,为何这么多年都不曾提起过?”
梅砚有理有据且堂而皇之:“因为我那时把你忘了,怕你知道以后会找我算账。”
宋澜出声笑了笑,心口处积压着的一层阴云终于暂时消了下去。
“水都有些凉了。”梅砚冷不丁地说。
宋澜一愣,然后迅速弯腰把梅砚从浴桶里捞了出来,梅砚身上湿漉漉地滴着水,宋澜的一身龙袍顿时湿了个彻底。
宋澜却浑然不觉,只顾着用自己宽大的袍袖把人裹严实了,然后安安稳稳地放在了床榻上。
“太晚了,少傅睡吧。”
更漏声阵阵,此时已经过了子时,夏夜的风拂过窗棂,带来一阵暖融。
梅砚是真的累极了,宋澜的肆意让他耗费了太多的体力,段惊觉的故事让他耗费了太多的心神,他此时身心俱疲,便倚在宋澜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天顺四年的除夕夜独自入了他的梦境。
他捂着嘴巴从那间侧殿外跑出来,一路穿过御花园,漫天的烟花此起彼伏,似有隐秘的星火要滴落在他的身上。
远处是不曾停歇的歌舞声音,近处是不曾停歇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声音。
他再怎么清疏聪慧,也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世事都不谙,怎么谈情。事?
他一路心神不宁地找到了御膳房,问管事的宫人要了两块小酥饼,然后又一路心神不宁地回到了宋澜睡着的那间偏殿里,
站在床前看到那熟睡的孩子,他一颗慌乱的心才勉强定了定。
也就是那一凝神的功夫,床榻上的孩子哼哼唧唧醒了过来,梅砚耳边一阵嘈杂,记不清是窗外的烟花在叫嚣,还是小孩子的肚子在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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