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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神香徐徐燃着,梅砚的眼皮已经有些沉重,他顺势侧躺下,音量很低:“只是没想到他能放心地把纸屏一人留在盛京。”
周禾几乎日日都要与段惊觉在一处,可段惊觉是南诏送来的质子,既是为质,便没有擅自离开盛京城的道理,此番周禾率军出征,两人必然要分开。
若只是分开一段时间也就罢了,可战场上刀剑无眼,谁也说不准今日披甲出征的人能不能毫发无伤地回来,就算一切顺利,一场战事也未必是一年半载就能解决的。
梅砚与梅毓的诧异来得并不是平白无故,只因为周禾是个盛京城里的纨绔子弟,而不是个一片丹心的铁士,他突然自请出征,自是有些突兀。
梅毓没接梅砚的话,只是俯身替梅砚掖了掖被子,感慨道:“他们两个,终归是不能善始善终。”
梅砚然后再也撑不住困意,眼看就要睡过去,只是迷迷糊糊地说:“随他们吧,我没精力管了。”
梅毓叹口气:“景怀,你得好好养病,我和鸾音的孩子还等着叫你叔叔呢。”
梅砚扯着唇笑了笑,说好。
——
梅砚不是故意冷着宋澜,他是真的没有精力管别的事了。
天气越发冷起来,东明烧了上好的银丝炭,屋里温暖如春,梅砚却终日困乏,每日除了吃饭就是喝药,每每多说几句话便会止不住地咳嗽。
这天下了雪,白雪纷纷扬扬地从天际洒落,东明带着一身寒气进了屋,凑到床边推了推梅砚。
“主君,外面下雪了。”
梅砚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梦境里悠悠转醒,看向东明的眼神里有些茫然,“下雪了吗?”
东明咬着牙点了点头,而后就听见梅砚说:“我想出去看看。”
这要是放在以前,东明肯定会一夫当关地把梅砚拦住,然后在梅砚耳朵边上絮絮叨叨:这时候出去看雪会着凉的,主君您身子还没大好,还是不要出去了。
但这次东明什么都没说,只是红着眼眶将主君从床榻上搀扶起来,又取了厚厚的狐裘,服侍着主君穿戴妥当。
那是一件红狐狐裘,还是去岁冬天宋澜派人送来的,皮毛光滑水亮,颜色鲜艳大气,梅砚总嫌弃它太惹眼,以前很少会穿,如今穿上,倒有些不相宜了。
不过病了短短几个月,梅砚就已经瘦了一大圈,艳红色的狐裘衬得他肤色更加苍白,消瘦的身形也有些撑不住那样贵气的颜色,只有那张清癯的面容不曾更改,一双杏眸温温款款,盛着人世间最温和清圣的一片光晕。
东明替梅砚系狐裘衣带的时候恰好瞥到了他颔下那道浅淡的疤,压抑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呜呜咽咽的哭声传过来,梅砚着实愣了一下,低下头去看东明,然后猛地想起了许久之前在昭阳宫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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