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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冻仑茫然地抬头,浑然无知:“如果您是在为我昨天早上偷糖吃打我而道歉的话,我早就原谅师父了啊!”
杨端再次感到无力涌遍全身——这么一个傻小孩,如何能以后担起一统琼华的使命。养了冻仑八年,他第一次无比真切地感受到,冻仑并非澐君泉淓。
杨端没说什么,对此已然认命。缓了良久,方能微弱问道:“。。。姬薇臣,来了么?”
“来了来了,”冻仑忙擦擦眼泪,一骨碌爬起身,要拉了杨端的手起来:“在门前跪着等师父呢!”
又悄悄附在耳边告诉他秘密:“师父要是不想见他,我带师父从后院的柿子树上爬进家里去好了。”很恶毒地补充道,“正好今晚下雨,能让姬薇臣淋成落汤‘鸡’!”
杨太傅:“。。。。。。”
杨太傅现下没心情教训他,所以只给他一个蔑视且威严的眼神。冻仑识趣地闭紧嘴巴,乖乖牵着他的手回家。
一盏明月灯笼,在他的小手里端稳地提着,是这不知何时能尽的长夜里,唯一的光明。在他身前半步,一步一步地引路向远方。
是唯一的慰藉。
东衡送尚在襁褓中的冻仑来给他时,说想让冻仑陪伴在您身边,做您的安慰。
有天氏的大司命自然手艺绝好,虽然幼弱,但是婴孩的眉梢眼角、含笑的唇花、朗动的神采,都已隐约相像到了十分。
只可惜长大后证明,金玉其外,芯子乃是草包。
对这件事,杨端郁闷了两三天,但是看冻仑在院子里快快乐乐玩竹蜻蜓的模样,又觉得,这样也很好。真正的他从没快乐过,这个孩子却仿佛让杨端看到了澐君泉淓的另一种人生。
——譬如现在,若是泉淓,想来已从扶摇山一跃而下、殉国而亡。但这傻小孩,照旧在掰着手指,跟他絮叨家里还有什么食材、今晚能做什么好吃的,好给好久不见的师哥、表师哥们上鲜美山珍、洗尘接风。
“表师哥”是冻仑自己的发明。自从泉淓不知所踪,他的徒弟们就由至交杨端代为照管,因此冻仑很聪明地表示:“那就是表亲嘛!”从此见面就亲亲热热叫“表师哥”——除了姬薇臣。
杨太傅和泉淓实则关系一般,没怎么见过泉淓教徒弟,不知泉先生当年是怎么给姬薇臣留下的心理阴影,以至于连四岁孩童都不放过。甫一见面,就玩笑间把冻仑打了两下屁股,冻仑鬼哭狼嚎,从此仇根深种。
此刻,杨太傅叹了口气,按住跃跃欲试、想要秀身手爬柿子树的冻仑:“为师先来。”
冻仑惊愕地看到,他一向以高雅仪范着称的师父,翻墙动作行云流水。不过半瞬,已然在墙头对他伸手,淡淡道:“来。”
冻仑一边伸小手,一边小心翼翼:“师父。。。你当年,”不怕死地抬下颌,示意老干虬龙一般的柿子树,“不是特意栽这的吧?”
杨太傅扔了傻徒弟进院子:“是。”鹘然落下,轻盈起身,接续道,“为了躲。。。那个和你很像的人。”淡淡笑讲,“他那些年,经常来仪栗山房求我做事,我本就来山房读书求静,又年轻气盛,实在烦他,便开了这道后路。”
冻仑撇撇嘴,哦了一声。他不爱听自己的来历和初版,感觉好像自个本身没有活在世上的资格,只是因为师父对澐君的怀念才有幸生于世,更重要的是。。。也没有人真正在意他。
他素来心大,这点不快在闻到朝思暮想的饭菜香味时便抛之脑后,快乐地喊着师哥往厨房里跑去。不一时便响起蓝梅的沉朗笑声,俯身接住了他这缺心眼的小师弟。
这便是杨太傅经常无望的重要因素。他门下弟子有三,小徒弟是个傻瓜不提也罢,前两个竟也都不堪大任。本想在琼华彻底崩裂之前培养出一个有为世君,结果一个两个三个皆不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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