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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觉霍昭的纵惯,所以私底下懒于扭捏作态装淑女,怎般舒服任她喜欢。
只是这份惬意没能持续太久,她远远听得一迭声地问安由远及近,便知是霍昭回来了。
她忙正身端坐,一双细腿自榻上摆落,她弯腰抻顺裙角,手里的书顺势卷在掌间,才抬起头,门恰好被人推开。
霍昭的目光率先落在她脸上,抬步落地,起手轻挥,左右仆从旋即止步。
裴映慈的身姿又再松弛下来,手里书一掷,瞥了瞥霍昭,翻出干净的瓷杯搁在手边,顺势拎壶倒满。
她今日装扮素雅清逸,因外出许久,长辫微微松乱,几缕青丝贴上粉腮,尤显丝丝慵懒丽质。
霍昭也不言语,徐步走到她身边,垂眸瞥了眼温茶,竟绕过长案,并着她的玉肩在软榻坐下。
裴映慈身背一僵,不及挪移,霍昭长臂稍展,将她一把拥入怀里,轻扣着玉润下巴,俯首慢慢吻住樱唇。
“特地在这儿等我?”他稍松脱桎梏,唇角游移,温热气息拍在她脸颊,惹起她一阵战栗。
她不答,抬手默默按上他的肩,顺势轻推一把。霍昭也肯依她,整个人作势仰面半倒在榻上,半边身子倚靠垒高的引枕,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沉默望着居高临下的裴映慈。
她稍转身,半坐半跪地攀上软榻,小臂撑在他身前,窈窕细腰微微支起,长辫斜坠在前,一双美目盈盈流转,俏泠泠地盯着他打量,樱色柔唇缓慢翕张:“霍昭,我大哥怎么了?”
她不给他推诿的机会,又跟话堵他:“不要拿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敷衍我。”
她有时候着实太了解他,先发制人,叫他不得不认真几分。
霍昭轻嗤,稍敛眸,大掌轻飘飘地搁在她腰侧,挑开系带,迳入软玉,轻轻摩挲拨弄,听她气息稍乱,这才徐声道:“医使呈书说他寒气入身,乃积郁之症,并无大碍。”
裴映慈听他所言与裴翀无异,这才稍稍宽下心来,只是一不留神又被他趁虚而入,心口忽而酥麻泛软,整个人被拉落在怀。
她抬手抵着他,不满地呜嘤:“慢、轻点……”小声啧叹,又念及有事未说完,奋力拽住他的手腕,仰头瞪着他。
“下回,我想带个人同去天牢。”她语气霸道,好似在说一件极寻常的小事,由不得他不答应。
霍昭动作一滞,终于抬眼正视着她,眸底阴沉,面上已骤闪一丝不悦。
裴映慈抿了抿唇,摆出大无畏的姿态:“就是何家……”
她话音未落,霍昭大掌施力,忽而攫紧雪脯,引她惊呼出声,不意漫出丝丝泪花,怨怪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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