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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舅哥和妹夫一见面,谁都没有先开口,互相凝视着对方,静止几息之后,先是挤眉弄眼,接着撇嘴,然后放肆大笑。
两人毫无征兆,像疯子一样,笑的眼泪快要要溢出。
一个王爷,一个侯爷,就这么拍着腿,跺着脚,流着泪,肆无忌惮笑了大半天。
唯一的见证者赵茯苓看的满头雾水。
她在迎亲时见过张燕云,知道这名年轻人亲手为大宁修建了一座铁甲长城,当时万余玄甲掠阵,一袭四爪团龙白袍的赵王何等威风,今天咋像个傻子一样,见面就笑呢?
只有当事者明白为何发笑。
李桃歌笑妹夫,是因为他投壶假装菜鸟,在天牢被刺杀都无动于衷,为了锦鲤不惜蹲在李家门口,甘心被圣人困在永宁城数月,藏拙藏了这么久,忽然一刀捅了谪仙人,有种终于被我抓到把柄的意味。
张燕云呢,是笑话大舅哥征西途中磕磕绊绊,拎着脑袋才将郭熙带回京城,好不容易立了大功,反倒是被太子给抢了大半功劳,有幸灾乐祸嫌疑。
当然,也有狐狸尾巴大白天下的尴尬。
二人笑得累了,张燕云捂着肚子走了过去,朝健硕了几分的少年郎胸口捶出一拳,吓得李桃歌左躲右闪,生怕拳头落在身上,可最终腰都快要扭断,拳头还是落在胸口。
轻飘飘宛如棉絮。
张燕云满脸鄙夷道:“干啥?独孤斯年都没躲的了本帅一刀,要真想揍你,能躲得开吗?大半年不见,你小子胆子是越来越不中用了,难道在安西被贪狼军吓破了?”
李桃歌指着他脑门,没好气道:“你还有脸提!声称自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骗了我那么久,这笔账,咱得好好清算清算。”
张燕云背负双手,得意笑道:“别血口喷人啊,本帅从未说过自己是书生,外面以讹传讹罢了,你也不用屁股想想,堂堂一军主帅,能是风一吹就倒的文人?如何降服数万将士,如何避过敌军刺杀?自己蠢,脑子不开窍,还将罪责安到别人头上,就这本事,还敢带领几十万大军西征呢,换成我的部将,百夫长都不配,先拉到校场,打二十军棍祛祛傻气。”
与他争论,李桃歌自始至终没赢过,今日在人家地头更不会赢,索性不再争辩。
张燕云把头潇洒一甩,“今日城中有庙会,听说挺热闹,去逛逛?”
李桃歌拍着双腿,有气无力道:“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快成废人了,咋逛啊。”
张燕云幸灾乐祸笑道:“听说你们误入千年之前五郎真君所设大阵,一不小心,让虚无缥缈的邪念给偷袭了,真他娘的丢人!”
李桃歌正要开口,说那是谪仙人所留邪念,谁能抵挡得住?
转念一想,眼前的亲妹夫,可是正儿八经屠过谪仙人的高高手,说出去更加助长他的威势,不如不提呢。
忽然间,身体被托起。
张燕云将他抱在怀中。
二人脸对脸,相距不过三寸。
姿势比起新婚燕尔的夫妻都要暧昧。
李桃歌顿时瞠目结舌,又无力气反抗,颤声道:“你……想干嘛?”
“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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