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所谓的谋反,从张燕云的神色能够分辨一二,多半是在开玩笑,逗逗大舅哥,可有陈龙树的警言在前,李桃歌不敢懈怠。
天下归一,六合同春。
梦里的痴念,谁敢说那是诨话?
幸好张燕云提过之后,岔开了话题,二人来到庙会,行人络绎不绝,停留在耍猴卖艺的摊边驻足,有名十几岁的孩子,竟然在大冷天赤膊上阵,老父舞起锃亮钢刀,不停朝儿子劈砍,引来路人叫好声,铜板如雨点洒落父子俩身边。
张燕云看了一眼,兴致缺缺,转身朝糖葫芦摊贩走去。
李桃歌见到父子二人可怜,想起自己苦日子,动了怜悯之心,赏了些碎银。
再转过身,张燕云递来一串糖葫芦,吃着糖皮,挽起大舅哥,开始漫无目的闲逛。
“你小子发达了?见人就给赏钱?有那份善心,不如送给十八骑呢。”张燕云阴阳怪气说道。
李桃歌啃掉一颗山楂,酸的他面容扭曲,说道:“大冷天的光膀子卖艺,多不容易,十八骑将士吃得好穿的暖,无需我再去接济吧?”
“他们只是光膀子卖艺,有啥可怜,十八骑的将士,是在冰天雪地中玩命。”张燕云瞥了他一眼,沉声道:“作为主帅,你可知冬日里大战之后,第一件事要做什么?”
李桃歌疑惑道:“啥?”
“就这半瓶子醋,还率领大军征讨安西呢,要不是李家老祖和数名半步仙人压阵,你都不知死过多少次了。”
张燕云鄙夷道:“冬日里交锋,气血翻涌,当时并不觉得冷,一旦停歇,气血流速缓慢,寒气会侵入四肢百骸,尤其是手和脚,最容易冻坏,十八营里就有几十名手足不全的兄弟,就是在北庭打仗时冻掉的。注意,每逢冬季作战,歇息一炷香之后,要用雪搓遍全身,然后钻进热水中浸泡,将寒气祛除干净,才能睡觉,要不然一营之中,有二三成会变成残废。”
“受教了。”
李桃歌诧异道:“在镇魂关时,干爹咋没教过我这些?他可是入伍几十年的老卒,不会不知道吧?”
张燕云冷笑道:“不是看不起你的义父,几十年的老卒不假,但打过的硬仗,不如十八骑里入伍一年的小卒呢。”
十八骑南征北战,东奔西走,一年之中有半数在打仗,足以傲视六大都护府兵。
吃了两颗糖葫芦,嫌酸,张燕云随手一扔,正好丢在街边乞丐破碗里。
乞丐也不嫌弃,大口往嘴里塞,露出憨傻笑容。
见到这一幕的李桃歌好笑道:“现在再比试投壶,你不会再藏拙了吧?”
张燕云摇头道:“那不一定,看心情好坏,若是送我几十万两银子,让你赢又何妨。”
李桃歌给乞丐丢了几文钱,低声道:“银子没有,倒是送来一箱北珠当作嫁妆,那东西在京城极为金贵,一颗能卖上万两黄金呢。”
张燕云突然挤出热情笑容,右臂搂住少年肩头,“不愧是我精挑细选的大舅哥,会疼人。”
李桃歌耸耸肩,不自在扒开他的手掌,“你救了我好几次,大婚之日,咋能不出出血呢,不过话说回来,那箱北珠有一半是我妹的,你可不许擅自做主啊。”
“客气啥呀,都是一家人,什么你的我的,到头来不都是为了传给后世子孙么。”
张燕云打着哈哈笑道:“大舅哥,给咱透个底,抄了郭熙的家,究竟弄到多少好东西?那老王八蛋可是大宁天字号巨贪,出了名的会捞油水,别的不敢妄言,府中至少有几十箱北珠吧?”
李桃歌挠头道:“确实有十箱北珠,但是我把五箱充了公,给了朝廷。”
“你个大傻缺!”
伴随着咒骂,一记脑瓜崩弹在他的后脑勺。
张燕云变脸之快,比他捅剑皇那刀可快多了,咬牙切齿道:“半座金山,就那么傻乎乎放进国库?你知不知道,要是用那些北珠买粮买铁,足以使十八骑满营!老子搜刮了那么久,才可怜兮兮弄出十一个营,你倒好,忠君爱国李氏子孙,全孝敬给刘家了!到头来太子朝你们李家动手,用的都是你的钱,杀李家的人!”
“啊?”
李桃歌惊讶出声。
妹夫的城府厚黑,起码是谪仙人级数,任何事能想到最坏打算,窥探人心之险恶,可谓是天下最顶尖的术法。
太子会动用郭熙贪墨来的赃款,来对付李家?
李桃歌支支吾吾道:“北珠送进了国库,用于帮助朝廷渡过难关,况且……太子只是储君而已,能动国库里的钱吗?”
火爆玄幻一滴魔血,照破山河万朵。一卷古经,湮灭日月轮回。一部神诀,埋葬诸天至尊。杨青玄得天命传承,修无敌之法,开启了一场碾压当世无数天才,通往万古不朽...
天为何物? 高高在上,威严莫测,是法则,是戒律,是无情,是冷酷。 天意,何也? 俯瞰众生,操持风云,褫夺赏罚,随性而为。故,天意不可测,苍天不可近。...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他曾是圣殿国王,四大洲只手遮天,却因心爱女人的背叛,险些命丧黄泉。为复仇,他踏上回归路。在酒吧昏暗的角落,有佳人绝色,一个精彩纷呈的故事,就此展开...
大墟的祖训说,天黑,别出门。 大墟残老村的老弱病残们从江边捡到了一个婴儿,取名秦牧,含辛茹苦将他养大。这一天夜幕降临,黑暗笼罩大墟,秦牧走出了家门 ...
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人前,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人后,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