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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安境内,这一支主要由黄巾余部组成的盗匪,成了第一个螃蟹,首领也有点小名气,杜远。
杜远还有点小头脑,把大本营驻扎在干乘,紧邻青、冀边境,如果情况不对就可以逃之夭夭。
而且大本营建筑的位置实在不错,就只一面有路,另三面有两面是峭壁,背面则是通向大海入海口的一个湖泊。
而大大小小来投的贼兵,加起来人口也有数万,山寨里只用建一面木墙即可,这种天然险要的地形使得官军都数次铩羽而归。
年关将至,杜远也没心思出门做些“买卖”,天又冷,这时无论是官军还是山贼,就算出门收获都肯定不会好。
谁不会过年?是人就会,不管是贼还是兵还是商人,百姓,这个时候都在家守着老婆焐炕头,谁会吃饱了撑的大冷天跑到外面去?
因而寨里的守围比平时松懈了许多,两个箭楼上只留了一个围着两件厚皮衣的士卒放哨,这么冷的天,他们更是早就缩成一团打盹。
箭楼那么高,风比下面更大,有哪个贼有那么强的纪律和自觉,在这种天气,这种日子还克恪尽职守?
除了我们一心想财的蝗军。他们就是利用这种恶劣的天气,这种普通人都不会设防的日子。
连一心要打好第一战的一正两副,三个头儿都来了。
太史慈一身轻衣,披着厚厚的狼皮裘衣,除非要他亲自上阵,要不平时不用换盔甲。
左左和杨风则非要穿着盔甲——他们是说不准就要自己上阵的,何况他们也要捞几个战功和物资用用不是?
三人远远的看着杜远寨中的地形、人员配置情况,根据建筑形状来判断其功用——尽快找出杜远的藏身之地,战斗越快越好,兄弟们还要抢东西不是?
而左、杨二人本就是黄巾出身,不遗余力的尽心尽力在太史慈面前,卖弄自己唯一能卖弄的常识——他们也就只懂这个了。
很快目的就被确定了,靠湖那一面最大的那所房子,杜远肯定就躲在里面玩女人。
“你们咋就这么肯定,他一定在里玩女人捏?”太史慈暗暗为有两个好的副手感到庆幸,只是他们对目标如此了解,让他觉得有点不放心。
“呵呵,回将军话,小的我在黄巾里呆的时候,过年也是这么干的。”左髭丈八不好意思的摸着脑袋傻笑。
太史慈回脸望向杨风,后者害羞的点头表示:“同上”。
还是个初哥的太史gg,根本不了解为啥都喜欢抱着女人暖被窝。不过既然他们这么说了,那就等杜远被窝最热的时候动手。
三人又摸回营里蓄精养锐。
冬天的夜里,那叫一个冷,山寨里除了两个箭楼上各有一个士兵在烤火,几乎看不见有一个活动的人影。
凛冽的寒风夹着细细的雪花,吹得人似乎连骨头缝里都漏风。两个倒霉的哨兵骂骂咧咧的蹲在火堆旁伸出双手,根本没去注意山下如鬼影般的大队人马。
哨兵还可以得到一小壶酒,不多时,两人便要掏出那个装酒的小葫芦,来喝上一口去去寒。
可是那么少的酒怎么够?等到天亮轮值的兄弟来接班,估计自己尸体都成冰块了。
山寨里还有少量的牲口,牛、羊、猪等,因为天气寒冷也挤在一堆取暖。
马棚里的马是另外拴在一块,突然有大部分的马变得不安和烦躁起来,开始嘶叫,或者用蹄子去踢身边的马。
动物的本能告诉它们,有危险!
可是黄巾寨里,没睡着的人估计连一桌麻将都凑不齐。
“你们两那右边那个哨兵解决了,左边那个交给我!”
可悲的是,这只蝗军虽然砍人不皱眉的士兵大有人在,箭术好的却没几个,无奈之下,太史慈只好自己亲自上阵。
左左和杨风调头就跑。
“去哪?”太史慈有些懵。
“将军,在下两人射术不箭,多调几个会射箭的兄弟来稳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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