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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还有不老少奇怪的地方。
在杀孔三之前,朱鹏为啥要把“鹏起”两字特意说出来?
连孔三都不知道“平起”是“鹏起”,他又从哪儿听说的?
朱鹏得了楼兰古藏、发了大财;可孔三待在家里的那五六年里,一件楼兰古藏里的东西都没瞅见。
那些古物宝贝,到底藏在了哪里?都是些啥稀奇玩意儿?
朱鹏改了姓,当孔三重新投胎时,人家早就改名,叫做孔鹏。
更奇怪的是,给这儿子起的名字,仍然是孔三。
也就是说,孔三前生后世,用的都是同一个名字。
这又是为个啥?
当时我还纳了闷,心说这朱鹏的大脸,比屁。股蛋子都大;杀了铁哥们,又给儿子起了同样的名儿,这是想做个纪念,还是咋滴?
这些疑问,静清都解答不了,只能将来有机会,我当面去问孔三了。
“哎呀卧槽,你说这因果啥的,我还是云里雾里的,脑瓜子都琢磨肿了,也想不明白个啥玩意儿来。拉倒,还是让你们这些阴阳先生琢磨去吧!”大狗子嘿嘿干笑了两声说道。
我心说,老子到现在也没整明白,看我给大狗子说的头头是道,其实那些都是静清的原话。
我就记牢了一件事:轻易别沾因果。
因果有长有短、有大有小、有活有死,贼拉的复杂。
像胡老二那样的因果,都算轻的,是“活结”,搭上两条人命,再有阴阳先生帮忙,他跟大樱子的因果就算化解了。
孔三这因果算是个“死结”,无解;如果他动手杀了他爹,那这“结果”,又成了另外一个“因”。
《阴阳》里说,因果循环、交替往复,说的就是这样的;就像一团乱麻、越搅合越乱。
话又说回来,我跟傻丫家的因果,也比较轻;只是她爹娘不肯开口求我,我就没法化解。
我跟大狗子唠嗑的时候,就已经走到了吴有库家的院子外。
大狗子伸手推了推院门,没推动,这才发现院门上挂着个大锁头。
“赶得真不巧,家里没人儿,艹的,白来一趟。”我随口嘟囔道。
吴有库跟他哥吴有才,都是瓦匠;我琢磨着,他准是出去给别人家干活去了。
我这样全靠种地的农民,才会待家里猫冬;像吴有库这样的瓦匠,冬天挣钱也不耽搁。
我正准备跟大狗子两个返回俺们村儿,突然间,大狗子就皱了皱眉头说道,“不对啊!门是从里面反锁的,这就说明,吴有库肯定待在屋里头啊!”
让大狗子这么一提醒,我也回过味儿来了。
我又瞅了眼他家外屋门,门上反倒没挂锁头。
我心说,可不咋滴,吴有库要是真离开了家,应该在外门上挂锁才是。
不对,屋里头肯定有人。
这么想着,我就领着大狗子绕到了吴有库家屋后。
我发现小屋窗户上还拉着窗帘,只是窗帘没挡严实,露出一道缝隙来。
我顺着缝隙朝里面瞅了瞅,只看了一眼,顿时就把我雷够呛。
我俩猜的没错,吴有库果然躲在屋里头。
只是——他那是在干啥玩意儿?
不要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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