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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忍住了,没多嘴问。
闷葫芦性子的人,都有这个毛病,你越问,人家嘴巴越严;对方要是不愿意往外说,那就只能干瞪眼。
我们唠了一会儿,花淑芬就进屋了,在炕当间儿摆上了炕桌。
不用多问也知道,这是立马要端上饭菜了。
没一会儿,八菜俩汤就端到了炕桌上。
我心说,老花家还真是财大气粗,炕桌够大、做的菜够多,要是花丽娟手不那么欠欠儿的,那三杜的日子,过的应该挺滋润。
不知咋滴,一想到“花丽娟”这仨字儿,我就容易联想到“花丽棒子”(河中的一种小鱼、身上有花纹),总觉得她上辈子就应该在河里游;要不,她咋那么稀罕穿花布衫?
总不能因为姓花,就喜欢花衣衫吧?
那要是姓操,还喜欢操衣衫?
衣衫上面,不得满是大窟窿、小眼子?
我这么瞎琢磨一会儿,三杜就开始给我和大狗子倒酒了。
“三杜,他们几个,咋不过来一起吃?”我看里屋就我们几个,不由得纳闷问道。
三杜摇了摇头,说道,“龙王庙村儿的规矩就这样,要是来了客,小孩儿、娘们都不上桌。老头、老太太他俩,兴许是懒得动弹,就在小屋里对付一口了。”
我点了点头,心说以前俺们村儿,倒是也有这条规矩;不过慢慢的把这规矩废了,没想到龙王庙村儿还这么保守落后。
等到三杜倒完酒,钟晓莲就开始挑理,说为啥她没有酒喝。
我心说,这娘们倒是挺敞亮的,还能喝酒;要是大狗子跟钟晓莲处成一对儿,还真挺有意思,没事儿俩人喝点小酒、探讨点技术活儿啥的。
可惜,大狗子始终不打垄,估摸着是看不上人家的出身。
也对,有那么多的良家小娘们,干啥非得跟外卖娘们处对象?那不是脑瓜子进屎了么?
王娅跟白玲的胃口本来就小,再加上刚吃早饭没多大一会儿,所以没动几下筷子,她俩就都吃饱了。
我瞅着她俩在屋里待的无叽遛瘦(无聊)的,就鼓动王娅、让她领着白玲去乡里逛逛。
这里距离乡镇可挺近,走没多远就到。
我嘱咐白玲,让她看中啥、就痛快的买,千万别舍不得。
我又把王娅拉到一边,小声跟她说,让她多买几条裤衩,换别的颜色,不许挑粉色和红色的。
麻蛋,我最膈应的就是这两种颜色,王娅却跟我正好相反,粉、红颜色居多。
王娅晚上睡觉还不老实,总喜欢打把势;我一瞅她的粉红或者鲜红,我就犯迷糊,像是晕血。
王娅的脸蛋子又粉滴溜的红,想要跟我发飙,可这毕竟是在别人家,屋子里又有那么多人。
没办法,王娅就只能气呼呼的冲我晃荡小拳头,张牙舞爪、朝我示威。
等这俩妹子离开后,我就问三杜,高中转学的事儿,好办不。
王娅想转学到荒沟中学,我头拱地、也得给她办成。
在来的时候,我就想好了,孙素燕的破。鞋——花权,正好是花丽娟的亲二叔,说不定能靠着三杜的关系,把王娅给转进去。
荒沟中学是初、高中合并在一起的学校,两个教学楼,分开的;现在政策好,俺们农村学校,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破B拉瞎的了,教室里还安了暖气片;哪像以前,就是几间破瓦房,一到冬天,都得围着中央的火炉子、听老师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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