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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眼珠子都快飞出眼眶子了。
俺妹子!
我咋都没想到,俺妹子脾气会这么暴躁,一枕头,就把黄幺婆给呼飞了。
白玲嘴巴紧抿着,眼睛里的神采却很坚定。
在黄幺婆被呼下炕沿的瞬间,白玲跟着就从地炕跳了下来,拎着枕头、继续劈头盖脸往黄幺婆脑瓜子上削。
我咔吧了好几下眼睛,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上前把黄幺婆拉了起来。
我转身对白玲呵斥道,“玲子,你这是干啥玩意儿?咋还动手打人了呢?”
我知道,我跟黄幺婆的对话,铁定一字不漏的传到俺妹子的耳朵里;她实在是看不过眼了,这才嘁哩喀喳动了手。
我就纳了闷,俺妹子一向文静腼腆,今儿个是咋滴了?
下手咋那么利落、那么狠呢?
瞅瞅白玲抡枕头那架势,老有气势了,棉花套子都让她给呼出来了。
黄幺婆让俺妹子给呼的,满脑瓜子都沾着棉花套子。
“哎呀妈呀,动手打人啦——郭胜利,你兄妹俩特么联手欺负人?你看我不找人整死你俩!”黄幺婆一边捂着脑瓜子,一边气急败坏的说道。
就在她说话那会儿工夫,白玲照着黄幺婆屁股猛踢了一脚。
黄幺婆身子一个趔趄,立马让俺妹子又踹了个前趴。
俺妹子表现的可凶了,她前脚踹倒了黄幺婆,后脚就猛地一回身,把炕柜上的老座钟搂了起来,列开架势、就要往黄幺婆脑瓜子砸去。
我吓了一跳,赶紧拦着白玲,生怕她真把黄幺婆揍死了。
这回,黄幺婆是真被揍怕了,火急火燎爬起来后,头也不回,撒丫子就往外跑,连个屁都没敢都放。
我跟着出了屋,站在院子门外就看到,黄幺婆捂着脑瓜子,刷刷往回蹽;她那腿脚可利索了,捣腾的贼拉快。
“玲子,你这是干啥?咋说动手就动手呢?”回到里屋,我就轻声埋怨说道。
“她是坏人!该打!”白玲回到地炕上,后背靠着枕头说道。
我心说俺妹子倒是没说错,这黄幺婆叭叭叭的,就是来找揍了;要是不揍她一顿,她自个儿都不得劲儿。
在我愣神时,白玲就侧过了小脑袋,问道,“哥,你说——我打错了么?”
我赶紧摇了摇头,说没打错,打的我老解气了。
你瞅瞅刚才我拉她起来时,我就是特意让她后背对着你,方便你接着用枕头锤巴她。
我还给出建议,说玲子你用老座钟砸她,那就不对劲儿了。
咱家的老座钟,那可是老古董,兴许拿县城去,能卖不少钱呢。
你就应该拿鞋底子,啪啪扇她大嘴巴子,这样既省钱又实惠。
我一边说,俺妹子就一边笑。
她还不是出声的那种笑,就是眼睛往下眯缝的厉害,像是两个小月牙儿。
“玲子,你这飞天大枕头,是跟谁学的?咋那么有气势呢?”我问道。
说话时,我就往炕上靠了靠,跟白玲并排坐在一起。
白玲翘了翘小嘴儿,脸上挂着小得意的表情;不过她没直接回答我的话,顾左右而言他道,“欺负我哥,就该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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