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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茹最随后就没有多说什么,一行人进了寝殿正门,她便吩咐人全部遣散而去,只剩下我们几人。
“阿骋,将门关上。”
玊骋听话地走在我们最后,将房门合上。
诺茹背对着我们站定,看不见表情,声音也波澜不惊地很平静,“阿骋阿眠,你们两个真是长大了。”
这句话没头没尾,让人摸不透,玊骋和苏锦眠对视一眼,互相都是一脸疑惑。
最后是玊骋开了口,他向着诺茹的背影作了个揖,“母后,阿骋不明白您的意思。”
诺茹放下手转过身,绣眉紧皱,目光紧紧锁在玊骋面孔,“天大的事,你们两个都向我隐瞒,岂不是长大了?”
玊骋立刻单膝跪地,低着头,“请母后明示孩儿。”
苏锦眠见状也想下跪认错,但被诺茹阻止,“阿眠,你不必跪。阿骋,你也起身来。”
玊骋站起身,但是头依旧低着。
诺茹终于是看向了我,表情动容,眼中似有泪光闪烁,“这个跟在你们身后的小丫头,究竟是谁?”
我轻咬住嘴唇,果然,我们两个对视瞬间传遍全身的感觉,并不是只有一个人有。
玊骋和苏锦眠异口同声,“母后……”
诺茹抬手摆了摆,“你们不用隐瞒,也不用想编理由搪塞,我自己的孩子,只需要一眼,我就能认出来。”
然后她向我张开手,“孩子,还记得母亲吗?”
我下意识想要上前投入她的怀抱,但是残缺的记忆还是让我心有生疏,当下只能停在原地,对着诺茹轻轻摇了摇头。
诺茹右眼一滴泪夺眶滴落,像晶莹剔透的宝石,她捂着心口低下头缓缓摇着,“是我当年没有尽到母亲的职责,让你在外面流落至今。”
看到她悲痛欲绝的模样,玊骋立刻上前扶住,“母后,你误会了,小微没有怪我们。”
苏锦眠也补充道,“是啊母后,小微只是失忆了,她不记得我们。”
诺茹颤抖着抬头看我,似乎是在向我确认,“失忆?”
看着她眼尾发红,我心脏抽疼一下,一段一段回忆又在顷刻冲入脑中,头脑发涨,手臂长有桃花胎记的地方也随之剜去皮肉一般剧痛。
我顾不上回答,只能一手抚住头,另一只手按住大臂内侧,人狼狈地跌坐在地。
苏锦眠大叫一声扑到我身边,“小微!你怎么了?”
诺茹和玊骋也焦急地凑到我身边,玊骋指尖翻越,一道红光流转至我头顶。
痛苦似乎在此刻被喊停,脑中混乱浮现的场景也顿然消失,我双眼一翻,昏死过去。
意识彻底消散的最后一刻,我听到玊骋急躁的声音,“快去找玄珩!”
……
猛地被惊醒,像是在某处被人狠狠推了一把,我倏地睁开双眼坐起身。
一片白茫茫,我又回到了这里。
像是还没有从痛苦中抽身,我抱住头,劫后余生地叹息一声。
身后一道清冷嗓音,“故人。”
无尘?
我转头,空无一人。
“故人”,声音又从另一个我的视线盲区传来,平淡如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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