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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门至,来时有常誉和言舞的掩护轻松而入,出时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二人躲在一处巨石后边,观察着山门处的情况。
祁慕晗远远看见两个守山弟子站在山门两侧,久久未动,要想调离他们很难。
还未等祁慕晗二人有所动作,殷拾琼带着一众弟子快步而来。
守山弟子上前迎道:“师兄。”
殷拾琼停住了步子,急切的问道:“今日可有人来?”
“回师兄话,今日聚马堂的常誉公子前来拜见,同行有一位姑娘。”
“就他们两个人?”
“是。”弟子回答十分肯定。
殷拾琼面露疑惑,口中嘟囔道:“不该啊!”
殷拾琼还是不放心,一个抬手,示意身后的弟子跟上,继续快步朝着黑竹崖而上。
祁慕晗与施隐并合租呼吸农历的将身子藏在在巨石后边,躲过了殷拾琼的视线,好在距离远些,以殷拾琼的内力,感应不到。
殷拾琼一众人走后,祁慕晗探出头继续观察着守山弟子的动向,这二人倒是听话,又恢复了之前的姿势,一动不动。
“施兄,那两个弟子守着,我们根本走不了,要不,闯出去?”
施隐摇了摇头,并不赞同,“常兄和言舞还在黑竹崖上,况且殷拾琼也回来了,此时闯门不妥,要不然……”
施隐犹豫片刻,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展开来,里边装着长短不一的细针。
祁慕晗自然识得,这是针灸专用的行医针。
施隐挑选了两根最短的攥在手里,示意祁慕晗可以起身下行,朝山门再靠近一些。
二人放轻了脚步,几步一停,小心的靠近,见距离可以,施隐伸手拦住了祁慕晗的动作,紧接着右手腕猛然一个发力,两根针直射而出,几乎同时,两个守山弟子齐齐晕倒在地,没有发出半点叫喊声。
“好针法!真是妙啊!”祁慕晗直勾勾的盯着远处倒下的守山弟子,连连惊叹。
施隐几步快走上前,从地上躺着的两个人身上取回了针,宝贝一样的用墨绿袍子擦拭着。
“施兄,我竟忘了,你还有这妙手神针的功夫,在沙漠中你就用此招救过我。”
祁慕晗俯身蹲下细瞧了瞧行医针在皮肤上留下的细微痕迹,言道:“施兄,若是上山时也用此招,岂不省得常兄和言舞走明路替咱们掩护。”
“我这针可不比寻常,材质难得,昂贵的很;再者,将人放倒并非易事,此穴位与骨骼相近,毫厘之差就会扎在骨头上,放不倒人不说,针也损了。”
“上次在沙漠已经失了一根,可不能轻易用。”施隐说着,将针小心得收入布包。
“哎,看来江湖人对施兄的评价还是很贴切的。”祁慕晗无奈,又觉得有些好笑,小声嘟囔道:“真是视财如命。”。
山脚下,四人的马悠闲的啃着矮树的枝叶,为了不引起注意,来时他们将马拴在了一处土坡上。
此处隐蔽,祁慕晗和施隐就索性找了一处石头坐下休息,等着常誉和言舞下山。
残阳穿过树叶的缝隙照在祁慕晗的身上,一股暖意惹得祁慕晗困意上头,有施隐在莫名有些安心,迷迷糊糊睡着了。
施隐静静的在一旁注视着祁慕晗,时不时用手挥去靠近的飞虫,兄弟二人难得独处,施隐心中幸福非常。
半炷香的功夫,常誉和言舞的身影出现在了施隐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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