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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面对她的挣扎,他有些许不满。他的怀里有什么不好,不比她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冷的直抖要强上百倍,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他的怀里吧,起码不会冷到手和石头一样。
许锦言见挣扎无果,便垂下眼眸,对已经整个贴上她的张正道:“您深更半夜把我劫到这里来,到底想要做什么?”
“劫这个字多不好听,而且我明明是把你抱到这里来的。”张正抱着她,闭着眼极为惬意的道。
她噎了一噎,“大人…。您是不是得去看看大夫。”
嗯?张正疑惑。“看大夫做什么?”
“看大夫能不能找出您脸皮为什么这么厚的病根来。”许锦言冷哼了一声。
他弯了凤眸道:“这不难,不需找大夫,你都能帮我看看。不过我的脸皮还能再厚一点,你要不要感受一下。”
说话间他的唇已经向下,毫不客气的吻上了那段白玉般的脖颈,他早都想这么做了,但是一直没有借口,现在得了这么一个借口,他怎能放过。
借口虽然勉强,但亦可凑合一用。
唇下的触感一如他想象的柔腻,虽然带了些冷意,但是他的唇只要一贴上去,她那白皙皮肤就会瞬间变得滚烫通红,发现了这个小秘密之后,他更加的欲罢不能。
将她软软的身子更紧的收入怀中,玄色的大氅把他和她裹在了一起,他和他的身子紧紧的贴着,毫无缝隙。就像是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完全消失,无影无踪。
她被他吻的意乱情迷,紧紧的缩在他的怀里索取温暖,手在毫无察觉的时候又环上了张正的身子,可即使如此,她还是维持着最后一丝冷静唤他道:“大人…。”
他被她这一声娇柔的大人吸引了注意力,唇微微离开她的脖颈道:“怎么了?”
她有些艰难的从他的怀里抬起头道:“飞寒又从马车外偷看。”。
一边驾着车,一边正在试图往车厢里探头探脑的飞寒听到这句话之后,狠狠的打了个冷颤,他飞速转身,准备尽全力的投入到自己的本职工作,驾车这一件事情来。
并且还一直在心里喃喃自语道:“主子没看见,主子没看见,我啥也没偷看,我啥也没偷看。”
“没关系。回府之后我就让他清洗茅厕和马厩。”
飞寒听到这句话之后整个人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差点从马车上滚下去
主子这一招真的很绝,上回玉萧公子刷了茅厕和马厩,三天没吃东西,就躺在床上直勾勾的睁大眼睛看着屋顶,那场景他看了心里直颤颤。
飞寒含泪,主子,我们打个商量,只刷马厩行不行?
马车里的人此刻根本无暇顾忌飞寒,他全身心都在怀里的那温香软玉上流连,他的唇又毫不客气的贴上了那段白玉般的脖颈。
他以前并不是这样的人,可是只要一面对她,似乎他连最基本的抵抗力都完全消失了,只想将她抱入怀里,无时不刻的肆意怜爱。可她对这一切并不知情,那双琉璃眼眸里露着羞涩和诧异,怀里的身子还一再的想法设法躲避他,可是她一挣扎,就意味着那软软的身子又在他的怀里扭动了一回。
那样娇软的身子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和她成心在他身上点火有什么区别。凤眸里带着无限的春意水光,伸手将怀里的人控制好,不断的轻吻着她。
她歪着头不断想躲,小手不停的推着他道:“大人,你要带我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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