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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尔布洗青眼狼的时候……。那就是犯了这事儿的第一天!她本来以为这件事他可能是不知道的,因为这事儿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他一点的风都没露,弄了半天自这事儿发生的第一天起他就知道是她干的了……但是这几天还是滴水不漏,什么话都没提。他这个人,未免也太有心机,太沉的住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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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哼了一声,“你还有脸说,努尔布这两天睡觉都不敢脱衣服,就怕万一来了官兵发现了你的罪证。”
“努尔布也太小心了,这事儿即便是有人查,那也是大理寺卿带着人来,他有什么可怕的,大理寺卿……。这不是我们的共犯么。”她越说越小声。
“谁说我是你的共犯?”他冷笑。
她向他卖乖撒娇,“夫君……。”
他这时即便是想冷笑,听着她这软软的语调,便再也冷笑不起来了。
“你胆子可真够大的,这几天全京城都被这件事闹的鸡犬不宁。为了找真正偷了那块玉佩的人,那赫尔妥三天没睡觉,愁的白头发都上来了。”许锦言听了赫尔妥的惨状,内心没有丝毫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就算他白头发都上来了,鲁豫侯爷也不会放过他,那玉佩是鲁豫侯府的传家宝,要是丢了,鲁豫侯爷自己可没法向祖先交代。所以鲁豫侯爷会一直逼着赫尔妥拿出那个玉佩。不过么……这个玉佩却不在赫尔妥的手里。就算鲁豫侯爷把赫尔妥逼死,他也拿不出那个玉佩。”
“突厥和你又有什么恩怨?又不能说?”他瞧着她,暗暗叹气。如他预料一般,她的身子又僵硬了起来,她支支吾吾的道:“总归是有些恩怨……”
也不敢抬头看他了,说话也不理直气壮了。
他轻笑着揉了一下她的头发道:“行了,不想说就算了。让努尔布快点把你的罪证洗干净,明天可是迎亲大宴,你作为郡主少不得要去宫里,千万别留下罪证。”
“明日开宴之前,你都得一直在后宫里待着。万一遇上什么事情一定要及时通知我,不可以自己一个人扛!你要是敢一个人扛,等你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他威胁道。
她有些委屈道:“你又威胁我,还老是这一招!”
“招数贵不在多,而在精。”
看着被他抵在门上委委屈屈的女人,他心里还是没能忍心,轻柔的将她揽进了怀里,余光扫到他的衣袖外露出了一封信的雪白一角,他微不可察的动了动袖口,将那份信藏好,不让她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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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许锦言已经熟睡之际,张正缓缓起了身,小心的将胳膊自她的小脑袋下取出来,怕惊醒了她,整个动作都又慢又轻。
好不容易取了出来,他揉着稍微有些酸痛的胳膊,瞧着熟睡的她笑了笑。
她已经彻底将他的胳膊当成枕头用了,天天早晨醒来他的胳膊都又酸又麻,他还偏偏不想推开她,恨不得让她多枕一会儿才算好。
玉萧说他这种举动叫贱,张正仔细的想了想,有了些自己的意见,若是这个贱能让她每晚都乖乖的睡在他的怀里,像只幼猫一样紧紧的抱着他,那他犯上一次两次的也不算什么大问题。他轻手轻脚的起了床,慢慢的推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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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玉萧早已在等。
玉萧拨了拨蜡烛,不耐烦的道:“你这也太慢了吧。都子时了你才把许小姐哄睡?我都快等睡着了。”
说完,玉萧狐疑的抬头,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张正又道:“你该不会在我等你的时候,你偷偷摸摸的和许小姐行着什么人间极乐吧?”
张正咳嗽了一声,“你的用词不太准确,那可不是偷偷摸摸。”
玉萧瞬间怒发冲冠:“你还真在我苦哈哈的等你的时候做出这种事,你有没有人性!这两天先是把那个叫许凝的小丫头弄到府上来给我添堵,现在还恬不知耻的告诉我这种事!我可还没娶亲呢!多纯良一少男,你能不能注意点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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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正想了想,“你十天前才去了偎翠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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