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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里是娇生惯养的郡主?赫尔妥以为是自己眼神不好,错将美玉看错,便想上前摸一摸,他现在眼神迷离,很有可能会将东西看错,但是摸总不会摸错吧。
他脚步虚浮的急急走了几步,手慌忙的触碰上那赤裸的背,本想好好的摸一摸,但赫尔妥的手刚一放上去,瞬间,他就下意识的收了回来。
赫尔妥觉得自己的手被磨砂纸蹭了一下。是真的又粗又糙!
赫尔妥摇了摇头,尽力使自己清醒一些,“美人?”那魁梧雄壮的背影顿了一下,转过身来,不屑的笑道“你睁大你的狗眼仔细的看看,爷我这一身腱子肉,你居然敢说摸就摸!也不怕硌着你那脏手!”
赫尔妥一愣,之间面前站着一彪形大汉,体态健硕,怒目横对。美人呢?他那惊慌失措如小鹿一般的美人呢?
面前这是个什么东西?还小鹿?那是比豹子还壮!
赫尔妥愣愣的看着努尔布,还真是没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努尔布看见赫尔妥那副脏兮兮的样子之后,没忍住,发出了“噫”的一声。
满是嫌弃和恶心。
面前那人身上穿着一件北明的侍卫长卦,衣服显然不合身,不知道是从哪里偷来的,极紧绷的箍在他的身上,三层肥肉的肚皮都被勒的翻出了白花花的肉。
努尔布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一股强大的恶心冲动在他看见赫尔妥的那一刻,瞬间充斥了他的全身上下。
虽然努尔布自己是个男人,被男人摸一下后背不算大事,但问题是这个叫赫尔妥的也太油腻肮脏了。赫尔妥捂着心口,想要压抑住那股呕吐出来的欲望,为什么不捂嘴呢?
因为努尔布觉得捂嘴很娘,不符合他阳刚的气质。
他不想在这个能活活恶心死人的赫尔妥面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阴柔气质。
他努尔布是男子汉!阳刚又强壮的男子汉!
许小姐给他派的这个活起码能让他少活三天,努尔布无语凝噎。“你是谁?宁安郡主那个贱人呢?”赫尔妥暴怒道。
虽然赫尔妥现在身体很不对劲,脑子也越来越迷糊,但是他还是能发现他被人耍了的这一事实。
方才看见的什么曼妙身姿,什么完美弧度,他看见的全他娘的是面前这个比他还壮的男人。
努尔布本就一腔怒气,又听见赫尔妥对许锦言出言不逊,怒气直接冲着脑门而来,他上前一脚踹翻赫尔妥,“什么脏东西,也敢对许小姐乱说话。”
“行了,努尔布,给他捆起来,一会儿再打。我还有事要在他清醒的时候问他。”许锦言穿戴整齐的从床后走了出来。
张正在侧,揽着她的腰。
赫尔妥看见张正的那一刻却顿时大骇,“你……。你怎么会和北明的女人在一起?”张正笑了笑,是那张天神魔魅般的容颜,没有带着独属于张正的伪装。
赫尔妥似乎是认识这一张容颜,他不可思议的看了看张正又看了看被张正揽在怀里的许锦言,登时吓得抖了起来。
“我…。再也不敢了。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你放过我吧!”赫尔妥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这惊吓居然使得赫尔妥的声音都带了些哭腔。
张正摇头,凤眸里泛着凛然的寒光,“你对她起了歹念,从那一刻起,你就罪无可恕了。”
赫尔妥强忍着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哆哆嗦嗦的连忙跪在地上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和你有关,而且…。而且是这个贱女人…。噗。”
赫尔妥瞬间喷出了一口血。
张正收回了左手,右手将许锦言揽的更紧了一些,凤眸冰冷,对赫尔妥道:“你再敢说一次?”
赫尔妥连嘴角的血都顾不得擦,他趴在地上求饶道:“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但是真的是…。宁安郡主写了信到蕃府,有意与我堂哥行那种事情。是我截了信,可是那也是她先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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