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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话说开。
许思像掉进蜜罐里,闫峥有空就在家陪她。
直到脚踝的伤消肿,许思才回蝶梦忙去。
已经是十一月,即使锦绣大剧院的首演推迟到来年,也得为考核做准备。
两支舞万老师带一支,她自已带一支,边调整边练习,不过半个月就初显成效。
但许思心里还惦记着要婆婆帮忙。
“妈,妈妈~你就帮我带一支舞嘛,好不好好不好~”许思抱着她手臂,眨眼睛撒娇。
姚荟捏着茶杯喝茶,努力抵抗,“不搞不搞,我都多久没跳舞了,一把老骨头。”
吴婶灶披间里探出头,“夫人,您不是每天都跳啊、拉筋啊,咋不给少夫人帮帮忙。”
许思偷笑,侧头朝吴婶竖大拇指。
姚荟气道,“嘿你一天不拆我台不痛快是伐,我不跳,我看到那些小姑娘就头疼,想当初我在文工团,闹挺很。”
姚荟自觉多年没跳舞,早没了当初的舞技,况且当年离开文工团,所有人都晓得她是为了闫振华走的。
如今沪市几个舞蹈团的人都是熟面孔,再参与进来,等到锦绣那边一演出,难免跟那些人打交道。
她同闫振华貌合神离不是秘密,谁都晓得闫家正妻独自住外头,姓文的却住进去。
到时候遇上还不都给人看笑话。
姚荟自有点傲气在身上,不愿旁人嚼舌根。
许思叹气,“好吧,妈妈不帮我那我只能自已带了,最近天天带到五点,然后我还要准备独舞,那只能七点再回家了。”
“也还好,我能坚持的!”
她碎碎念,“唉,前两天闫峥说我回去那么迟,差点又生气了。”
“嘿,他生哪门子的气啊,”姚荟一拍腿,“他自已还不是忙。”
许思撒谎不眨眼,“我同闫峥好不容易和好了,他想我早点回去。”
姚荟真是拿她没办法,伸手点点她额头,“行了行了,妈帮你带去,不过话先说好我只带排练,到时候首演可不去。”
许思眼睛一亮,“好好好,妈妈说了算~”
“我可不是为了闫峥,是不想你太辛苦,你看看你伤刚好又一天天跳,”姚荟是真心疼,“年轻没感觉,真有什么伤以后上了年纪都来讨债哩。”
“晓得了妈,我会注意的,”这点上许思一向小心,她也不想同上辈子一样,受伤无缘演出。
而请婆婆帮忙,说到底许思是想弄明白婆婆的心思,公公都有新欢了,婆婆该有自已的生活。
这也是闫峥同婆婆之间的分歧。
姚荟在软磨硬泡下终于开始帮忙。
每天一起盯排练、盯动作,开始几天还端着体面,只站在旁边提醒几句。
等熟悉起来,叉着腰就开始训人。
许思这才发现自家婆婆要求可太高了,比万老师还高。
一个动作没到位,让大家练十遍、二十遍。
小教鞭在把杆上打得‘啪啪’响。
“诶诶诶,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刚刚不是的提醒过这个动作要注意吗,哒——哒哒,等到哒的时候,手就要到这里了!!”
“再做一遍,谁没到位全部一起做,”姚荟站在镜子前,跟大家一样穿个练功服,头发往头顶上一捆。
四十多岁的人,精神气比小姑娘还好。
许思抿唇笑,朝团员露出个幸灾乐祸的表情,溜去旁边同彭姗姗练习独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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