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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晓云便只能托腮坐在桌前等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丝毫不知隐去身形的刑白澈就坐在她旁边,安安静静地陪着她。
时间在两个小丫头的忙碌中悄然流逝,大约两炷香的时间过去了,浴桶里面的水才终于放了个大半。
两个小丫头提出要帮她洗澡,被她立刻拒绝了。
其中一个丫头问:“那姑娘怎么洗头呢?”
阮晓云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及腰的长发,忽然间也有点恍惚,对啊,这么长的头发,她之前都是怎么洗的?
“算了,今日不洗头。”她说。
小丫头提议:“那行,我帮姑娘用簪子把头发盘起。”
说着,从梳妆台中间的一个抽屉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红花梨木的小盒子。
盒子缓缓打开,一股淡淡的木香扑鼻而来,里面被横着分成了四等分,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材质各异的四支发簪。
有金的,有银的,有玉石的,还有红木的。
各个都是样式精致,美轮美奂。
旁边一个小丫头发出羡慕的呼声:“这是不是少主今早送过来的那一套,真好看。”
另一个点头附和:“正是了,听说是少主此前在黑市买的,皆是出自名家之手,简直连城呢。”
“少主对姑娘真好。”小丫头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羡慕,仿佛在说,能得到少主如此宠爱,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姑娘选一选,今日用哪一个?”
阮晓云看着那些发簪,轻轻皱眉,问道:“有没有,头绳之类的东西?”她也不是不喜欢这些漂亮的发簪,但是这么长的头发,只用这么轻轻巧巧的东西盘起来,怎么想都觉得应该会很疼。
两个小丫头却没有读懂她的意思:“懂了,姑娘这是怕少主送的发簪被水泡坏吧?也有道理。不过这玉的应该没有问题。”说着,已经拿起了那发簪,还忍不住感叹道,“看看这种水,多好啊。”
“……”阮晓云见状,便也没有说话,默认了。她知道,这些发簪不仅仅是装饰品,更是霍无忧对她的一份心意,她不想辜负。
当小丫头熟练地用发簪把她的长发盘起,她还是被扯痛了一下,微微皱眉。
另一个小丫头在旁边陪笑:“姑娘这一看平时就是很少盘头发,觉得不舒服也是自然。
不过没有关系,等日后成亲了,每日都要将头发盘起,便也习惯了。”
阮晓云愣了一下,抬头看着二人:“还有这种习俗?”
“未出阁的姑娘和妇人,自然是要有所区别的。”小丫头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肯定,仿佛在说,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阮晓云犹豫着问道:“一定要……盘头发吗?如果我不喜欢呢?”
对于她的问题,两个丫头对视了一眼,有意味深长的交流。
然后一个人挂着不咸不淡地笑脸说:“姑娘这话说的奇怪,这还有喜欢和不喜欢的,大家都是这样。”
“大家都这样,所以我也必须要这样?”阮晓云喃喃道,声音很小,也不知道是在问她们,还是只是在自言自语。
两个丫头见她这个样子,又交换一个眼神,借口说还有事情要忙,都退下了。
走到门外,不知是谁嘟囔了一声:“身在福中不知福。”
那丫头的声音很小,但是阮晓云听见了,刑白澈也听见了。
阮晓云转头,看着屏风后面那还冒着热气的沐桶,忽然,就又不想沐浴了。
她坐到了梳妆台前,扯下刚刚才带好的发簪。
如瀑的长发,那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的长发,再次柔顺地披散在她的肩头,反射着室内柔和的灯光,泛着淡淡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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