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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洪舒咋就那么得劲儿,当怼一块堆儿时,她就丝丝哈哈、倒吸着凉气。
我有点纳闷,她这叫唤声倒是有些奇特的,是不是让我给怼牙疼了?
十来分钟后,洪舒就进入状态了,嘴巴子里哽唧出来的动静,差点儿把房檐盖掀开。
吓得我赶紧在她右瓣上猛拍了一下,嘱咐道,“麻蛋,小点声儿,别吵到左邻右舍!”
这会儿还不到九点,有些睡得晚的,没准儿还在外面溜达。
洪舒的动静太响,要是吸引来几个老少爷们,在外面趴墙根儿,那可就特么热闹了。
我站地上开蚂蚱子,那感觉是贼拉过瘾;我的嘴巴子也没闲着,对丫蛋招了招手,让她就那么挺挺着,开始研究她那俩神奇玩意儿。
我刚研究了没几下,丫蛋就有些受不了了,从侧面把下巴颏垫在我肩膀头上,两只小手胡乱划拉着。
我跟洪舒这次整事儿,心情是完全放松的,能让我仔细感觉每一个细节。
那种又滑叽溜又微凉的感觉,真特么过瘾,俺家长虫像是抹了风油精,忙忙活活直冒凉风。
一个来小时后,我的身子猛地一抖,狠劲儿掐住了大磨盘,紧咬着后槽牙挺了挺;一股相当熟悉的舒坦劲儿,从脚底板一直涌到脑瓜子顶儿。
完活后,我扯过被子盖在身上,这才舒坦的在炕上横躺着。
丫蛋懂事儿的跪在我旁边,给我细细捶打,从上到下,一轻一重拿捏得相当到位。
洪舒冲着我咧嘴一笑,说了句“官人受累啦”,随后她蹦跶到地上,扭头去了外屋地,也不知道她要忙活个啥。
我愣了愣,心说还“官人”?这个称呼,听着咋那么别愣呢?我要是西门大官人,那洪舒就是阿莲!
我胡思乱想的这会工夫,洪舒就端着脸盆进了里屋,里面的水是热乎的,还在呼啦啦冒着白气儿。
我明白,她这是要给我擦拭一下,免得不干净。
不过,这些家巴什儿都是大狗子家的;我琢磨着,脸盆用过后,就不能再还给大狗子了,我得给人家买个新的。
洪舒要给我擦时,被我拦住了,我问这毛巾干净么?
用过后,给人买条新毛巾,倒也无所谓的;我就是生怕这毛巾,是大狗子他们用来擦脚或者擦别的地方。
要是让洪舒擦拭过后,俺家长虫再特么得了脚气、妇科病啥的,那可就丢老人了。
洪舒笑着解释,说这是她找出来的干净毛巾,一次没用过;另外,她还把这毛巾煮了一遍,就算以前有毒,那这回也都煮干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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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一!
昨晚照例是到黄鹂那儿汲取阴气,因为被洪舒整走了好东西,我就没再捅咕黄鹂,跟她又清白了一回。
今儿早吃过早饭后,我就给黄幺婆拨了个电话,这回打通了。
我跟她简单说明情况,她倒是痛快,说当鬼婆灵媒啥的,正是她的强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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