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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胡老二也应该搂着他媳妇儿睡觉才对,咋听二杜这么一讲,就跟胡老二刚从外面回来似的?
“你别着急,听我慢慢往下说嘛!来,今儿个咱哥几个喝的痛快,我就说的痛快,你们看行不?艹,不对,大狗子得管我叫姐夫,这么一整,特么差辈儿了。”二杜嘟嘟囔囔的说道。
我的胃口被二杜吊的不轻,不过嘴巴子长在人家脸上,我也只能干着急,心说等二杜这犊子玩意儿酒劲儿上了头,凭他那大嘴叉子,就算不问,他都得可劲儿往外抖落。
这么一想,我心里也就不太着急了。
年二十九那天凌晨,二杜就跟在胡老二身后,火烧屁股似的赶紧往胡老二家赶,等进了屋,就把二杜吓了一哆嗦。
死人他倒是见过不少,可从来没见过有这么死的,不仅是死的姿势奇特,就连脸上的表情,都诡异的很。
小媳妇儿的嘴角,就向上勾起着,看着就像是在笑;二杜再仔细瞅瞅,就觉得这小娘们,像是得了啥解脱似的,笑的那个放松;可更奇怪的是,她的脸上湿了吧唧的,淌了一脸的泪,分明是生前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又哭又笑的,到底是咋整的呢?
等到二杜帮着胡老二,手忙脚乱把小媳妇儿抬下来后,这才注意到她身子光不粗溜,也顺带着瞥了一眼,瞅见了白。虎这事儿。
我暗叹二杜胆子贼拉大,到那工会儿,他还有闲心盯紧这些。
不过想想也对,这货不敬鬼神,成天爱喝大酒、喜欢胡嘞嘞,又十分好。色,要不是这样,他也不能跟同样嗜酒如命的胡老二,成了铁子(铁哥们),臭味相投嘛。
等用白布把小媳妇儿包裹起来,放在地下后,胡老二就一屁股坐在炕上,烟卷一根接一根的抽,两眼无神、就跟丢了魂儿似的;嘴里翻来覆去的念叨,“……黄……尼玛B……老子非得整死你……”
二杜听出他话里有话,就赶紧问,到底是咋回事儿。
那会儿,兴许是胡老二被吓懵圈了,缓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跟二杜说出了事情经过。
等说完后,胡老二还是又恨又怕,身子直打哆嗦不说,走路还心不在焉,出门时都撞门框子上了。
我皱了皱眉头,他讲到这儿,我基本上能推断出来,胡老二肯定是对他媳妇儿做了啥亏心事儿,要不,他也不至于吓成这样。
他嘴里念念叨叨,说的那个“黄”字,应该是谁的姓名,说不定这人就跟小媳妇儿的死有关,否则胡老二也不会叨咕着要整死人家。
这么一想,我就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二杜端起了酒杯,愣了一会儿神,这才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咱哥几个还得再喝两杯,这真不是我磨叽,实在是,胡老二这事儿,做的太特么牲口,我要不是有酒劲儿跟着,有些话,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我不由得心里暗怒,麻蛋,这二杜太能吊胃口,这还特么不是磨叽?
张大侠蔫了吧唧的喝酒、吃菜,也不知道他把这些事儿,听进耳朵里没有。
反倒是大狗子越听越感兴趣,嘀嘀咕咕的说,“二姨夫,好事成双,大外甥跟你走两杯,然后你好接着说啊。”
“嘿嘿,做的越牲口越好,我最爱听那些牲口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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