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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切掉的蛇头没死透,还能张嘴咬人;所以一般切掉后,都得等个十来分钟。
我琢磨着,这都过了半个来小时了,那蛇头咋还能有意识呢?
更邪乎的是,竟然隔着半米远,就能飞起来咬人,这也太邪性了。
“可不是?真是没死透啊!那个……淑芬,接下来的事儿,你跟胜利说吧!你来说,能讲的更清楚。”三杜顿了顿,就朝着花淑芬说道。
花淑芬这小娘们,属于落落大方的那种类型;三杜让她接着讲,她也不扭扭捏捏、痛快得很。
“刚被它咬住那会儿,我吓了一跳,又忽悠一下、感到不对劲儿了。”花淑芬接着说道。
花淑芬咋都没想到,蛇头隔了这老长时间,还能暴起咬人,这么冷不丁一下,就把她吓了一跳。
几乎在被咬住的同时,花淑芬感到心窝口,像是猛地被针扎了一下似的,滋滋儿的疼;那一下过后,心窝口就恢复了正常。
花淑芬的惊叫声,把三杜、花丽娟都吸引了过来;看到出了这状况,谁都不敢大意,着急忙慌领着她,去了县城医院。
拔蛇牙、消毒过后,花淑芬就跟着三杜他俩回到了家;整个下午,倒是没啥异常,被咬的手指头麻酥酥的、倒也不疼。
等到了晚上睡觉时,就又不对劲儿了。
“当天晚上,俺就做了个奇怪的梦,梦到一个男的,脑瓜子上带着个红帽子,前身一排红扣子,脚下一双红鞋,瞅着约莫有三十来岁的样儿。”花淑芬皱着眉头说道。
听到这儿,我就觉得头发有些发麻。
麻蛋,又是红色,这些脏东西真特么逮个屁、嚼不烂,就盯上红颜色了咋滴?
我心明镜似的知道,花淑芬梦到的那个红帽男子,铁定是脏东西,它给花淑芬托梦来了;它也百分百跟那红冠蛇有关,不是它自个儿,就是它亲戚。
果不其然,花淑芬接着说道,“戴红帽那男的,指着我鼻子就骂,骂我心黑手辣、动手杀了他儿子;他还说等半年后,那个大什么年来了,就开始缠我,元宵节之前,准会把我带走。”
红帽男子说过这些话之后,冲着花淑芬的心窝口就指了指,当时她立马就疼醒了。
跟白天情况一样,那疼,跟针扎似的,来得快、去得也快;等到花淑芬睁开眼睛,心窝口又啥事儿都没有了。
这下花淑芬心里开始划魂儿(怀疑),鸟悄的来到了外屋地,打开灯、偷偷查看心窝口。
这么一看不要紧,顿时就把花淑芬吓了一跳。
在心窝口的正上方,突兀的出现了一个图案,张嘴呲牙、吐着蛇芯子,可不就是那红冠蛇的模样?
“那啥,这么说也说不清楚;胜利大兄弟,要不,现在你俩找个没人的地儿,你仔细给俺妹子瞅瞅?”华丽娟突然插话说道。
我一愣,心说这哪儿成?
对于老爷们来说,心窝口倒是没啥,就是胸膛;可对小娘们来说,就太不方便了。
心窝口——那上面正有左边的一只呢。
我这大老爷们,方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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