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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揣着这个疑问,却没有说出来。
一来要是真这么问,那显得我好像要撵人走似的;二来,我也怕王娅多寻思,再一撂蹶子、真回自个儿家住。
我不是啥道德高尚的人儿,就一农民。
晚上睡觉时,俺能怀里搂一个、身边再躺一个,就老高兴了。
要是王娅让我给气跑了,那我后悔的都得撞墙。
这么一琢磨的工夫,我就注意到,俺妹子的胸前,咋突然变得这么鼓了呢?
这……这就跟奶。牛似的。
我吓了一跳,赶紧问道,“玲子,你往那罩里塞了多少棉花套子?你不是把一铺棉被都给拆了?”
白玲很少在我面前露出情绪,这次听我这么说,她破天荒的皱了皱眉头,对我表示不满。
“没——也没多少。”白玲摇头说道。
我才不信,心说还没多少?没多少能把胸前装扮成那样?
我瞅着,她衣衫都要被顶破了,要是韩春秀跟俺妹子比大小,都能把她比哭。
俺家也没啥家具,里屋简单的很,睡过觉后,早上就会把被褥叠放在炕柜上。
我在炕柜的被褥里翻腾几下,就抽出一条不太一样的褥子来。
褥子的一边,翠绿色的里子被拆开一道口子;整条褥子,能有一小半是空的。
我估摸着,褥子里的这些棉花套子,准是被俺妹子塞在罩下。
我被白玲气的苦笑不得,不过对她的做法,倒是理解。
娘们关心那两只的大小,就好比老爷们在意大蛇的长短。
要是个头太小,精细儿跟七号电池似的,那都不敢顶风尿尿,怕湿鞋。
不过白玲这做的,也太假了;村里人儿,都知道俺妹胸口的水泥地;这冷不丁变化这么大,谁眼睛瞎、瞅不出来?
琢磨了一下,我就不再继续说这个话题。
以俺妹子的犟劲儿,说了也没用,兴许还得把她说叽歪了;我得研究个办法,把白玲这两只的事儿给解决了。
我正在心里想着,王娅突然插嘴说道,“对了,我听说医院里有种手术,叫做隆。胸,做过这个手术,你这里就能变老大了。玲子姐,你要是真这么在意的话,可以让郭哥多赚钱,以后去做这个手术呀!”
我一愣,心说还有这种手术?真特么神奇的。
不过转念一想,我又觉得这些医院不干正事儿,不是研究两只、就是研究J8的;有那精神头,咋不好好研究研究癌症啥的?艹的,这帮人不着调。
听王娅这么一说,白玲立马就来了兴趣,拉着王娅的手、跟她并排坐在炕沿上,先问得多少钱,又让她仔细讲讲。
王娅说,她听班里的女同学说过,隆。胸手术费用有几千的,也有上万的;做过手术后,就会在下面装硅胶,硬生生把两只顶起来。
在王娅说话时,白玲就紧捂住装钱的羽绒服兜,闷不做声,脸上表情像是有些心疼。
既然她俩唠上了娘们的话题,我就更插不上嘴了。
我去院子里扯了捆稻草喂牛,又整了些猪食,扔进猪食槽子里,而后扫扫院子、忙活琐碎的杂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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