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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傻丫出过事儿之后,我就更在乎俺妹子了。
尤其我跟胡老二不对付那阵儿,白玲时刻都得在我眼巴前晃荡。
听我解释完,白玲就愣了神。
想了好一会儿,她就朝我脸蛋子上亲了一口,说了句“还是哥好”。
这把我感动的,差点没挤出猫尿(眼泪)来。
俺妹子性子闷,平常也不愿意吱个声。
这会儿她冷不丁的跟我这么近抿(亲近),我心窝口顿时就像是架起了一堆柴禾板子似的,烧的贼拉热乎,就连西北风、我都觉得有点烫脸了。
整个一下午,我跟白玲两个就在后山转悠。
她东瞅瞅、西望望,脸上带着迷茫的表情,也不知道她在迷糊个啥。
快黑天时,我指了指山沟子那头的一片松树林。
“玲子,当年在这儿,你也吓了我一大跳。”我笑着说道。
“嗯?咋滴呢?”白玲歪着小脑袋,只要事情跟她有关,她都是相当的好奇。
我说,还是遇到小黄皮子的那个夏天,我领着你来后山;一路上,你就哽哽唧唧的、估摸着八成是天太热,你让大太阳给晒叽歪了。
那会儿,我是扛着锄头,去山沟里的那小块地锄草;我琢磨着,反正山沟子离那小松树林也近,就干脆让白玲在林子下的木墩子上歇息着,不让她跟俺遭那份罪。
没想到,隔了半个小时后,我再去看白玲时,就发现在她对面,突然多了一条长虫。
那是一条花长虫,离俺妹子能有半米远,就那么盘盘着、斯拉斯拉吐着芯子,那场景,老吓人了。
当时我瞅见后,心脏都吓抽抽了,生怕俺妹子有个啥好歹的;隔老远,我一甩手,就把锄头扔了过去,差一丁点儿、没砸中那长虫。
兴许是怕了我,花长虫头都没敢回,嗖嗖顺着草稞子就溜走了。
“玲子,你说你从小就命大;死冷寒天的冻不死;跟长虫离那么近,它也不咬你,真是奇了怪了。”我说道。
白玲总好像脑瓜子不够用似的,瞅了瞅那片松树林,又低头琢磨着。
过了好一会儿,白玲这才吐出两个字来。
“哥,累!”
我苦笑了一下,心说俺妹子多奇葩?
刚才思索那一会儿,也不知道她在寻思个啥;要是累,至于琢磨那老半天?
得,我也别问东问西的了,赶紧猫腰、背俺妹子下山吧。
十多分钟后,我俩就回到了自个儿家;王娅正依在炕柜上,低头看她学校的课本。
瞅见俺俩回来,王娅就放下书本,笑着说道,“郭哥——玲子姐,你们回来啦。”
我看王娅说话的语气、神态,应该是把之前的事儿给忘了;这丫头就是这脾气,气性来的快、散的也快。
王娅心情恢复正常,我就不敢再逗喽她了。
眼瞅着都快四点半了,再过俩小时,就得开始进行今晚的计划。
我不知道,今晚能不能成功;我只知道一点,那只酒虫阴物必须得除。
它要是不死,荒沟村儿的老少爷们,可就不知道得有多少人遭殃。
六点之前,我就给俩妹子做好了晚饭,嘱咐她们早点儿睡觉,不用等我。
我再仔细检查一遍隐匿符箓,把今晚的计划、前前后后仔细想了一遍;觉得应该是没啥漏洞了,我这才向着大狗子家走去。
刚刚进到大狗子新房里屋,我顿时就是一愣。
卧槽,这——还真是个神秘嘉宾啊!
之前,我咋都没猜出来,会是这个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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