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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这会儿工夫,我跟花淑芬就拉上了手。
这死冷寒天的,我俩当然不会傻了吧唧、让手光不粗溜露在外面。
我把她的小手,塞进了我的棉手闷子里,这样又暖和、又亲昵。
我琢磨着,距离跟大狗子约定的见面时间,还有一个来小时呢。
趁着这个工夫,我莫不如把这些事儿都弄清楚。
也说不定,这对我将来应对荒沟村儿的麻烦事儿,会大有好处。
“当时我问过王寡妇,惦记着我的那东西,是个啥?王寡妇笑了笑,就五指分开、对俺伸出巴掌;除了这个动作,她啥都没说。”花淑芬回答道。
我一愣,心说王寡妇这是啥毛病,咋还喜欢上了打哑谜?
难道说,她是想表达出“五”这个数字?
或是想对花淑芬说,不要多问?
我又想道,花淑芬说,王寡妇在说话时,脸上还带着笑意,那就说明,那玩意儿虽然惦记上花淑芬,可对她来说没啥坏处。
这可就更奇怪了!
一个让王寡妇跟头把式、追了一路的邪祟东西,最终惦记上了花淑芬,这竟然还是件好事儿?
这——这也解释不通啊!
花淑芬说,她也问过王寡妇,她到底会遇到啥劫难。
当时王寡妇皱了皱眉头,两手抻开,比划出一个长度来。
现在花淑芬想明白了,瞅那长度,可不就是那条被她整死的红冠小长虫?
“对了,淑芬,那你处没处对象的事儿,王寡妇咋又知道呢?你不是说,那会儿你俩是头一回见面,以前相互都不认识吗?”我冷不丁又想起这个来。
“要不咋说,王寡妇是咱们荒沟村儿,最厉害的阴阳先生呢!她好像不管啥事儿,掐指一算就知道!”花淑芬说道。
顺着这个话题,花淑芬又说起她以往处对象的事儿。
她说,村儿里的姑娘处对象都早,像她这样年纪的,都算老姑娘了。
她以前不是没处过对象,而是每回都隔不了几天,人家小伙子就跟避鬼似的,躲着花淑芬,再不肯跟她有进一步的来往。
“这——怎么可能?咱俩都处好几天了,这不处的好好的嘛?咋还能跟见鬼了的?现在的鬼,都长的像你这么水灵?”我挠了挠头问道。
花淑芬扑哧一笑,说道,“瞅你油嘴滑舌的,净瞎说!俺可不水灵,俺都快蔫吧死了!”
我说你才不蔫吧,你就跟夏天山上野花似的,可嫩戳了!每次我渴了,就想亲你;一亲,就能亲出水!
那会儿我才发现,原来我的嘴巴子这么能说;这瞎扒的(这谎撒的),真特么有水平,我都想跪地下给自个儿磕头。
花淑芬让我说的有些抹不开,伸进俺棉手闷子的小手,在我手背上象征性捏了一下,才接着说了下去。
她说,要是一个、两个小伙子,出现这样的异常状况,那还好说。
可接连处过几个对象后,都有这样的反应,那就很说明问题了。
在那些小伙子里,有的莫名其妙得了虚寒,冷得要命。
有的回去后,就发现身上长了一块块的黑斑,乌漆麻黑的,既膈应人、又奇痒无比。
还有个反应最严重的小伙子,跟花淑芬处对象处了三天后,就直接住院了,检查结果是:不。举!
说真话,当听到这儿时,我是既好奇又兴奋,一团装犊子的熊熊火苗子,在我胸腔里滋啦滋啦乱蹦。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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