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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三杜也赶紧下了炕,走到我跟前,“胜利,你这来都来了,干啥着急走?来,来,咱再唠扯一会儿。”
三杜搂着我的肩膀头,拉着我重新坐在炕沿上。
当三杜刚开始说话时,我后背里的那只小手,就“嗖”的一下抽了出去,感觉就跟小长虫似的,反应那么灵敏。
我扭过头,朝着站在门口的王娅看了看,就发现她低下了头,俩小手轻轻在腿肚子上捶打着,嘀嘀咕咕道,“咋这么疼呢?真是奇怪。”
也不知道,王娅说的是她腿疼,还是掐我的那一下疼不疼。
我用脚后跟想都知道,刚才那一下,准是王娅掐的;屋里总共就这么几个人,刚才又只有她站在身后,要不是她掐的,那都见鬼了。
我心里恨的牙直痒痒,整不明白,王娅到底是个啥意思。
要说她不想让我跟花淑芬处对象吧,好像又没这个道理;我都没开口说话,她着啥急?
“你就别逗喽我了!你妹子淑芬长这么好看,跟我处对象,那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么?不行,不行!”我脑瓜子摇晃的像是拨浪鼓,先回答花丽娟的话。
其实,就算王娅不提醒我,我也不会答应这门子事儿。
我对花淑芬的印象很好,可不能因为这事儿,就委屈了她。
听我这么一说,花丽娟就做出不乐意的表情来。
花丽娟撇了撇嘴,顺手从兜里掏出一盒烟卷;冷不丁意识到,我也抽烟,赶紧给我发了一根,这才接着说道。
“胜利兄弟,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有句老话说得好: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俺妹子要想继续水灵娇嫩,那还真得有肥力杠杠的牛粪供应着,你说对不?”花丽娟大咧咧、吐了个眼圈说道。
我让花丽娟说的,刚咽下的一口吐沫,差点儿没把我呛死。
麻蛋,我刚才说“鲜花插在牛粪上”,那就是个比喻。
让花丽娟这么一说可倒好,好像俺真成了牛粪似的,艹的。
我也知道,花丽娟这老娘们,说话没个把门的,逮啥说啥,一根直。肠子捅到底;要不,她发现裤衩子被洗出个窟窿时,也不会骂三杜骂的那么难听了。
我没跟花丽娟计较,实话实说道,“其实你们也不用为难,如果淑芬真找我瞧病,那等过后,我准准儿会管严嘴巴,不会漏半个字出去;要是有人从我嘴里听到闲言闲语,你们让三杜,把我嘴巴子抽成火腿肠。”
兴许是我最后一句话,让他们吃了定心丸,花丽娟抽抽巴巴的脸蛋子,顿时舒展开来。
就连花淑芬都抿嘴一笑,两手搓着衣角,侧对着我点了点头,“那就多谢郭哥了。”
王娅瞅着情况,估摸着我一时半会儿的又走不了,她就过来几步坐在炕沿上,不时地把耳朵朝我这边儿支愣着。
我总算看明白了,这王娅哪是累了?指不定就是故意跟着我,要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这小间谍,真愁挺慌!
“胜利,你说——等给淑芬去除记路标志时,旁边不能留人;那万一长虫精缠了几圈后,急眼了,变化成。人形,可咋整?”三杜皱着眉头问道。
三杜这问话,是直接越过了让我跟花淑芬处对象的话题,想来也是为了避免尴尬。
我让三杜问得一愣,心说长虫大仙爱咋变、就咋变呗,管我屌事儿?
我跟花淑芬俩,一直躲在大缸下,啥时候把记路标志清除了,啥时候再出来。
到那时,就算长虫大仙还待在身边,我都不惧它了。
花淑芬误杀了红冠蛇,跟长虫大仙留下了因果,所以它要来讨命;可这一劫要是被我化解了,那就是它的命数,这份因果就算结了。
长虫大仙哪儿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复纠缠?那岂不是坏了阴阳界的规矩?
三杜看我皱眉头不说话,就赶紧补充道,“我说的是这个意思,万一它变成。人,到外面找块石头,把大缸砸塌,那不就坏菜了么?”
我咔吧着眼睛,猛地一拍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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