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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这样说吧。”赛琳娜走了几步,她的高跟鞋叩击地面,一路响到一副被硅胶皮半包裹的机械身躯前。那具身躯比常人高大许多,他们站在其身前仰望,只能看到那副突出的眼球。
“就像个玩具柜。”孟微之耸了耸肩。
“而我正准备询问你是不是还要看下去。”赛琳娜紧接着道。她的面颊凹陷,过白的肤色被蒙着阴影,乍一看好似生出了甲片一般。
“你想过永生吗?”
孟微之回过神,脊背莫名有些发寒:“为什么这样问。”
“没什么大不了的,长生不老的说法不只是中国人有。人的欲望,恐惧,永远和某人某物共存的祈祷……”赛琳娜脱下手套,在墙上的某处按下指纹,“说实话,神明计划是为了这种愿望而生的。虚拟世界的永远是虚拟,只有有机的实体才是生命的前提。”
“我希望你所表达的不是我所理解的那个意思……”
“复活。”赛琳娜拿开手指,抬眼看他,“系统是实体,一个人形也实体。同样是生命的延伸,后者要比前者有效得多……不是吗?”
面前的机械门轰然打开,尘埃抖落,孟微之眼前一时发白。他下意识地拿手一挡,听觉在那瞬间无限放大——耳畔,是除了他与赛琳娜以外第三、第四人的呼吸。
他缓缓拿开手,看到面前的容器里漂浮着一个成型的胚胎。
“人是观念的容器。”
容纳同样观念的,就是同一个人。
……是吗?
“这是一桩生意。”他俯下身来,鼻尖碰到那冰冷的玻璃。胚胎漂浮着,好像一条死鱼,可他却分明难看那胎心在半透明的皮肤下搏动。隔着粘稠的液体,他看到赛琳娜站在自己对面,声音好像也被过滤了一般:“只有商业模式才可持续。我们的头顶上,万国旗都不再飘动,可你面前的生命还有着心跳。”
“你们已经做了多少桩?”
“那些秋天被宣告患有不治之症、春天就荣光焕发地回到你身边的人。或者,他们换了一套身份,离开自己的墓碑,去往另一个世界。”赛琳娜道,“更有甚者,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死去,如今正寓居在另一副躯壳。”
“但这是没有意义的,是不公的。”孟微之直起身来,他只觉得自己的思维变得异常缓慢,“无论是虚拟世界还是仿生人,都不应该以在非自然条件下延长人的生命为目标。新陈代谢是这个世界的基本规律……”
“孟老师,”赛琳娜抿着嘴打断他,“说这话的时候,您像上帝一样。”
“为什么这样说?”
“您说着规律,手中拿着伦理的天秤,不假思索也毫不仁慈。您还没有失去过至亲吧……到那时,或许您的想法会有些有趣的变化。”
头顶的灯光因为接触不良而闪动几下,而后一切又变得寻常——除却那些在他们四周浮动的躯体。那些肉身标准化、高精度,每一个都像是会呼吸的石膏像,整齐划一得不像是“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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