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栾星回呵呵一笑,道:“那咱们就争上一争。”拿起石盘上白子,按入棋盘上凹槽。只听“咔嗒”一声,那白子牢牢卡入凹槽之内。
两人等了片刻,却是不闻再有动静。栾星回转头看了看沈放,面露失望之色,道:“沈兄……”刚刚开口,就听铁门内一阵“嘎达嘎达”之声,那铁门缓缓向上开启。
沈放笑道:“托栾兄的福,果然叫栾兄猜中。”
栾星回也笑道:“侥幸侥幸。”
两人都是面带微笑,等着面前铁门提起,面前乃是一间石室。宽约丈余,长约两丈,右侧有两间耳室。此间与外面甬道一般高矮,也是空无一物。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栾星回去两个耳室门前探头扫了一眼,又去看边上墙壁。
四面墙上,都有石刻。沈放也近前观看,面前一副,乃是浮雕的狩猎图。有仆从车马,空中还有飞鸟,线条流畅,上下还有精美的刻纹。
栾星回伸手摸了一摸,道:“原来是一座汉墓。”
沈放道:“栾兄还懂墓葬?”
栾星回道:“砖石墓室,乃是汉代中期才有,此前王侯墓葬都是木椁地宫,也无甬道,乃为竖穴室,直挖竖井,棺木落葬后便封土。看此间形制,特别是这些石刻,应是汉墓无疑。”
沈放似是恍然大悟,道:“原来方才上面那座小山乃是封土,如此一座大山,此处莫非是王陵。”
其实外面不过小土丘一座,山都算不上,但若是王陵的封土,却算是极大了。《礼记·檀弓》上说:“土之高者曰坟,葬而无坟谓之墓。”
在墓穴上培土垒坟、种树,大约是从春秋前后开始。相传乃是孔子要祭拜祖先,却寻不到墓地,还需当地人指点,便培土垒坟,以为记号。
早先封土的高低有明确规定,《白虎通·崩薨》载:“天子坟高三仞(周代一仞为八尺;西汉为七尺;东汉为五尺六寸),树以松;诸侯半之,树以柏;大夫八尺,树以栾(一种落叶乔木,又叫灯笼树);士四尺,树以槐;庶人无坟,树以扬柳。”
但春秋战国之后,厚葬之风愈浓,封土堆也是越来越大。又有了“冢”“丘”“陵”等。陵本是高大土山之意,渐演变为帝王墓专享。垒土为陵,也叫做方上,因其形上小下大,如倒扣着的一个斗,又称“覆斗”。
封土皆以方形为贵,但外面那个土丘却是难辨形状,想是年岁太久,早已不复旧观。
栾星回点头道:“想必如此,看这四面雕刻,这墓主人当是刘汉宗亲王中的一位。”
沈放道:“栾兄博古通今,佩服,佩服。不想咱们竟是寻到一处古墓,听说这汉朝的东西,拿出去样样都是宝贝。咱们可是飞来一笔横财。”
栾星回道:“沈兄竟也爱财?”
沈放也笑道:“你看我穷的跟个妖精似的,岂能不爱财。”
栾星回微微一怔,似是不解穷跟妖精有什么关系,并未深究,呵呵一笑,道:“那沈兄大概要失望了,你瞧此处空空荡荡,早被人捷足先登,哪里还有什么宝贝。”
沈放道:“这么说咱们来晚了,不过这么大个墓,多少剩下一些。”
栾星回摇头道:“方才我瞧了一眼,这左右两边耳室门上,有‘东车’‘西车’字样,本该有陪葬的马匹车辆,如今连马骨都没剩下一块。想是前人刮地三尺,丝毫未曾想照顾你我兄弟。”
沈放道:“你怎知是什么前庭?”
栾星回道:“《论衡》曰,古礼庙祭,今俗墓祀。早先祭奠先人,都是在庙中行礼仪,自汉时起,百姓开始在坟墓前祭奠先祖,因此墓穴便开始修的如生前居所一般。也有前庭,前堂,后室,内外宅之分。此墓便相当于墓主人生前的宅院,这左右两边有陪葬的车马,自是前庭无疑。”
沈放惊讶道:“栾兄如此熟门熟路,莫不是去过许多。”
栾星回道:“沈兄你这机锋,又来取笑,我不过读过几本杂书,何尝学人盗墓做贼。”
沈放似是遗憾的很,道:“既然已经被人捷足先登,咱们只好打道回府。”
栾星回道:“那也不必,方才那道铁门,显是新做的机关,可不是汉时手笔。”
沈放道:“你是说墓虽然被人盗了,又被人拿来藏东西?”
栾星回道:“不错,若是个空墓,岂会再费周折,设下如此精巧的机关门户。况且方才看了一眼,刚刚那道铁门,咱们从里面是打不开的。”
喜欢无双群侠传请大家收藏:(www。xiakezw。com)无双群侠传
穿越成了光明神,从此开启招收信徒,发展神国,称王称霸,为所欲为的羞耻日子...
他曾是圣殿国王,四大洲只手遮天,却因心爱女人的背叛,险些命丧黄泉。为复仇,他踏上回归路。在酒吧昏暗的角落,有佳人绝色,一个精彩纷呈的故事,就此展开...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盛夏不老不死了上千年,看尽了想到想不到的各种热闹。没想到,她却也成了别人眼里的热闹,在一群不靠谱参谋的参谋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本闲初心不改,这本立志要写回言情了!...
简介宇宙杀神渡劫陨落,重生为地球上的废材少爷,身边还有个貌美如花的未婚妻,这一世,注定不平凡他无心世俗,却成为地下世界的王者他医术无双,让无数人千...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