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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孤做什么?”墨寒诏嗤笑道,“难不成以为孤是为那个女人?孤是觉着大皇子年幼,来回折腾不好。”
是。。。这样吗?德公公有些茫然。
墨寒诏淡淡道,“大皇子既然还在长乐宫,长乐宫要是一直锁着怕是会出问题。”
“万一君凌病了,或是需要什么东西,再亏着他。”
“璟昭媛的足不必禁了,总归禁足不痛不痒的,算不得什么罚,孤有的是其他办法找她算账。”
“是。”德公公轻轻颔首,暗想着皇上此举,该不会是念及璟昭媛的伤,好叫长乐宫请太医能方便点吧?
想到这里,他犹豫片刻,瞧了墨寒诏两眼,小心试探问道,“璟昭媛尚在昏迷,好生可怜,皇上要不亲自到长乐宫看看?”
谁知,这话出口,墨寒诏直接将地上一本书册踹向德公公。
他满身的寒意,“云暮璟机关算尽来到孤的身边,用伪装来骗取孤的信任。”
“孤早说过自己这辈子孤都不会原谅她!更不会再踏足长乐宫!”
“今日是你第一次僭越,也是最后一次,若有再犯,孤饶不了你!滚!”
“奴才滚、奴才这就滚!”
德公公没想到自己这一句话竟然点燃了墨寒诏的怒火,他害怕祸殃池鱼,匆匆忙忙逃出御书房。
只剩下墨寒诏还在原地,倏尔,他双手猛的扑在桌案上,发出‘砰——’地一击重响。
为什么!为什么云暮璟这么可恶,他听见她寻死、她昏迷,还会不由自主的痛心、着急。
甚至。。。不忍。
她一哭,他连君凌都舍不得带走了。墨寒诏心里又是怨恨又是恼怒,各种情绪交织,乱成一片。
就在墨寒诏胸口积郁一口气的时候,外头响起一阵通报声。
“太后娘娘到——”
墨寒诏闻言,清俊的容颜上,才微微敛起一些寒意。
不多时,太后在喜嬷嬷的搀扶下入了御书房,她瞧见御书房的情景,忍不住皱眉道,“皇帝,何人惹你生这么大的气?”
“皇祖母见笑,朝中事有些许烦忧而已。”墨寒诏上前对太后抱拳一礼,“今儿皇祖母怎的有空来寻孙儿?”
喜嬷嬷担心太后年纪大站着累,左右环视间,上前拉过一只凳子放到太后身边,扶太后落座。
太后看了墨寒诏两眼,倒是没有戳破他这拙劣的谎言。
墨寒诏十二岁跟着先帝操行政务,这大大小小的场面司空见惯,何至于如此不稳重?
她这孙儿哪儿都好,就是少了些帝王的自私和冷情。
能让墨寒诏这么生气的,恐怕只有女人。
她来前便听闻,墨寒诏收回云暮璟的宫权,褫夺封号降为昭媛。
太后虽不知云暮璟和墨寒诏之间发生了什么,但眼下看来,二人闹了不小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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