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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处理军政事物方便,其次是把两边保护的人手集中在了一起也更加安全。
自从这边被牛有道闹了一次后,已经加强了防御保护。
而少了掣肘的邵平波开始放手处理军政事物后,北州的局面可谓在轰轰烈烈的改变,令大禅山精神一振。
大禅山看到了邵平波的能力,明白了邵平波对大禅山意味着什么,已将对邵平波的保护措施提高到了与邵登云同等的级别。
“大公子,苏小姐来了。”
邵三省进入书房通报一声。
邵平波搁笔,“快请!”
不一会儿,身穿黑斗篷的苏照入内,掀开了帽子,露出光彩照人的娇媚容颜。
“又让你奔波一趟,辛苦了。咳咳…”邵平波站起笑了一声,旋即又握拳嘴边咳嗽。
苏照看着他,见这位丰神如玉的大公子竟有几分憔悴,两鬓竟然添了几道银丝,又见他有恙在身的咳嗽模样,看得人心酸,不禁皱眉:“怎么还在咳?我早跟你说了,你心肺受损,不宜再操劳,让你不要耗费心神,安心休养一段时间,有什么事等身体好了再说也不迟。你这个样子下去,再好的灵丹妙药也经不住你自残!”
继而又霍然回头看向邵三省,怒斥道:“你这个管家是怎么做的,连人都不会照顾了吗?”
邵三省被她骂的低头,心里嘀咕,我能怎么办,大公子日理万机,连睡觉的时间都少。
“不关他的事。”邵平波摆了摆手,“北州目前的局面,时间不等人,实在是难以脱手。”
苏照瞪眼道:“北州离了你就转不下去了不成?不是我说你,一个人能力再强,又能做多少?该放手的时候要放手,要学会用人,否则你这样下去,迟早要累死你!你呀,看人不能都拿来跟你自己比较,谁能没点瑕疵,用人用其长,不要老觉得这个不行那个不行…”
邵平波叹道:“你说的我都知道,可北州的情况你不是不清楚,燕国视为叛国,韩国视为图谋不轨,我名声又被那牛有道给接连败坏,加之夹在两强之间,不被人看好,哪有什么能人来投,政务方面能用的人太少了,我只能是招揽一些饱学之士放下去锻炼,希望能从他们当中挑出一些能担当一方的人,你以后发现什么可用的人才务必引荐过来。”
苏照实在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只是看他这个样子看得心疼。
“不说这个了,我心里有数。说正事吧。”邵平波挥手请坐,待奉茶后,方道:“北州如今的情况,已令韩国和燕国不安,武力上必须要提高震慑力,要令两国不敢轻举妄动,否则两国迟早要联手对付,我的心血必将毁于一旦。北州急需战马,你那边怎么样了?”
苏照:“有收获,也有麻烦,收获是,这些年打通的关系,运作一下,应该能为你筹集五万匹战马…”
“好!”邵平波精神一振,用力拍在了椅子扶手上,“五万匹足矣!”
苏照摇头:“别高兴的太早了,五万匹战马送出齐国应该没问题,问题是长途跋涉,途径他国,哪个国家能放任这么大一笔战略军需白白流经而不眼馋的?我倒是考虑过蚂蚁搬家的方式,可从齐国到北州这么远的距离,你也不可能让马匹一直跑个不停,这走走停停,路上起码得花数月的时间。这不是几百匹,而几万匹的数量,还不能集中行走避免惹眼,得耗费多大的人力、物力和财力?这是个巨大的麻烦。”
“这个我早有准备,你来看。”邵平波起身,走到一张地图前,待苏照近前,指着地图道:“几万匹战马一次性输送过来不现实,但可分批次输送。你看,不走陆路,走海路,用船运送,走齐国北面出海,绕到韩国北面,从这条江沿江而下,可直达北州与韩国交界的这条大江,自然也就送到了我手上。”
苏照皱眉:“韩国这边又不是瞎子,岂会放任这么多船只过江而不搜查?”
邵平波:“我既然早有准备,自然考虑到了这点,这些年,我一直在秘密经营韩国这条水路,就是为这天做准备,只要船来,我自然有办法保障船只畅通无阻。只要你能有办法将战马送出齐国、让战马上船出海,我就有办法在韩国这边接应,这点你无需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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