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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舒耐心而安静地等待。
傅令元轻叹一口气,最后选择以格格的爸爸作为切入:“你知道的,我从小离经叛道不学好,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闹得最厉害的那阵子,我常常几天几夜不回家。”
“我知道自己的生母其实是陆振华的妹妹陆嫣,当时因为和我爸的关系超级恶劣,所以我确实真心想过要去找陆振华认亲戚,不想再顶着个傅家人的身份被我爸看扁。”
“但陆振华压根不鸟我。我就不信邪,每天出入青门地盘下的那些娱乐场所,而且不是单纯的去玩,而是去闹事。”
话至此他顺带炫耀了一把:“我玩骰子非常厉害,基本没有我猜不出的点数。所以比较经常去赌场。因为我一直赢,赌场的人就和我玩阴的,污蔑我作弊,要我把赶出去。我打架又刚好也非常厉害,一个打十个,完全不在话下。”
阮舒:“……”
他志得意满充满嘚瑟的表情,简直就和他青春期叛逆时候如出一辙,好像这么多年他的岁数都白长了,一部分心智还停留在那个年龄阶层。
而且她其实很想揭穿,他要真打遍天下无敌手,她和唐显扬当年都是在邦谁偷偷买药治伤的……?
傅令元还算识相,没有再继续深入地回忆他“光荣”的古惑仔岁月,回归正题:“格格的爸爸,那个时候在青门很受陈玺的信任和看重,邦忙管理的场子里,就有我经常去闹事的。”
“有一次,我又在赌场里和人呛上了,这回赌场里的打手竟然不出来揍我了,反而赌场的经理把我恭恭敬敬地请进去喝茶。”
讲故事就讲故事吧,傅令元这个时候偏要停下来问她:“你觉得,我是该去还是不该去?”
阮舒:“……”
而且傅令元超级幼稚,她不回答,他就不继续往下说。
阮舒忍不住翻给他大白眼:“你肯定去了,否则剧情怎么发展?而且请你喝茶的人一定是格格的爸爸。”——俗套,完全不用猜。
傅令元折眉:“你答非所问。我是问你‘我该不该去’,不是‘我有没有去’。”
不满之后,他又不吝啬对她的夸奖:“我们阮阮果然是最聪慧的,我确实进去了。”
阮舒则笑话他:“冲动冒失,欠缺考虑。万一人家赌场是被你烦得没耐性了,在里面设了埋伏要把你神不知鬼不觉地做掉。”
“那就要头一颗要命一条,统统拿去。”
这句江湖气十足的话,傅令元可不是带着笑意说的,而非常严肃认真,听得阮舒一愣,覆在他胸膛上的手下意识就蜷缩起来。
傅令元自然有所察觉,当即扬唇,握紧她的手:“别紧张,那个时候就是犯糊涂,随便想想罢了。”
犯糊涂是犯糊涂,但哪里只是随便想想?阮舒深知,人在脑子拗不过弯走极端的时候,任何事都干得出来。而彼时的傅令元,正处于塑造思想、人格定型的关键时期之际,偏偏也是他人生中最颓丧、最堕落、最茫然找不到方向的时候。
傅令元拿手指弹了弹她的额头,像讲课的老师教训听课的学生:“专心点。”
阮舒蹙眉,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估摸着这个故事比较长,她坐得腰酸,便往沙发背上慵慵懒懒地靠,并架起一只手支住脑袋。
傅令元便也往后靠,接着夸她:“后面你也猜对了,我进去里头了,看到了格格的爸爸。”
“他找你进去干什么?”阮舒稍加一忖,又猜,“觉得你很有潜质,想收你当小弟?”
事实证明,按套路猜,总是最容易蒙对的。
傅令元这回以自嘲的方式夸了她:“我是不是后面都不用再讲了?你就自己想象?”
阮舒笑,然后像主人怜爱宠物一般,轻轻拍了拍他的头发:“乖,继续。”
傅令元:“……”
即便她不下达指令,他本来也是要继续说的,不过开启了吐槽模式:“他是一个相当无聊的大叔——”
…………
他跟着赌场经理走到一个房间门口,门打开后,可以看见一男人坐在里头的办公桌前算账。
听见动静男人抬头,和他很熟似的,说:“来了?”
放下了手里的账本和笔,从桌子绕了出去,拿了一只也不知谁曾经用过的杯子,先从热水壶倒了点水进杯子里简单地冲洗,然后往杯子里放了一袋茶包,再重新倒水,倒满一杯后拿到茶几桌前放下,同时招手:“过来,坐会儿,等我还差一点账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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