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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沉蛟说:“斜阳路在北城区,你大半夜跑到东城区看电影?还骑车夜游?”
“个人习惯,我喜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扫街’。”凌猎不紧不慢地回答:“一个城市只有在绝大部分人都入睡后,才会向夜猫子们展示真的一面。而且……”他笑起来,“春天不是到了吗,夜里的花香比白天浓郁多了。”
沈栖握拳,“哥!他在撒谎!”
无论谁听见这番言论,都会觉得凌猎在掩饰什么,试图激怒警方。但季沉蛟好似真的听进去了,“那你昨晚‘扫’了哪些地方?”
“唔……”凌猎托住下巴,报出七条街道、三个社区,还包括沿途经过的十几家餐馆、店铺。
季沉蛟始终看着凌猎的眼睛,脑中浮现出一张城市地图,街道挨个点亮,从北到南,和凌猎说的毫无偏差,连红绿灯都包含在内。
沈栖用平板查地图,有些惊讶,“他全都记住了?”
这一刻,季沉蛟确定凌猎不简单。他能熟记夏榕市的每一条街巷,是因为他受过专业训练。凌猎一个无业游民“扫”一回也能记住?
“我真没杀人,电影院有监控,你们去调一下就能看到我。”凌猎摊开手,“我经常半夜看电影,票根都在,不是只有昨天看。”
季沉蛟说:“原因?”
凌猎说:“我骑车经常骑太远,懒得回去,又很困,住酒店贵,睡两三小时就得起,网吧有人抽烟,按摩店要被扫黄,电影院最舒服。”
现阶段线索差了太多,季沉蛟没跟他打逻辑战,往下问:“离开电影院后,你去哪了?和腰鼓队的大姐在一起?”
“那倒不是,我上午要上班。”凌猎双手摆在桌上,姿势很老实,“看不出来吧?我还是幼儿园的志愿者。”
幼儿园?季沉蛟顿时警惕,“哪个幼儿园?”
“月亮花,和斜阳路隔着一条街,是他们小区自办的幼儿园。”凌猎东拉西扯:“他们的酱肉包子好吃。”
季沉蛟说:“带小孩?你喜欢小孩?”
凌猎眨眨眼,“季队长,你真的能还我清白吗?我有点担心了。”
季沉蛟:“?”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他们的酱肉包子好吃,所以我才去的啊。”凌猎说:“你还问我原因?”
沈栖气得不行,“你你你!”但他只是看监控,再生气凌猎也看不到他。
“行吧,你说的这些我都会去核实。”季沉蛟倒是稳得很,“你手机平时不开?”
凌猎:“个人习惯而已,需要用时再开,据说这样可以用得久一点。”
季沉蛟:“丢过钥匙吗?”
凌猎:“没有,房东说不定丢过。”
季沉蛟又问凌猎除了幼儿园、腰鼓队的工作,还做过什么,来夏榕市之前做什么。
凌猎对答如流,自称虽然籍贯在夏榕市,但是念小学时就跟父母到了国外,父母做些见不得光的买卖,后来做黑旅游,他打点下手。父母过世后,他又坚持了几年,在国外混不下去了,只得回到故乡。
故乡物是人非,亲戚早就没联系了,他去其他城市游历一番,最终还是决定在夏榕市谋生,斜阳路房子便宜,零工也好找,于是安顿下来,送过货,送过外卖,还去汽修厂干过,新鲜劲一过就换下一个。
这种把人生当做一场游戏的人倒不是没有,但在普通人看来多少有些奇怪,更何况凌猎牵扯进了案子,还有异于常人的观察力记忆力,怎么看都像个狡猾的犯罪分子。
季沉蛟申请将他暂时扣留在市局,他得知后很理解地点点头,“应该的,今晚吃什么?”
这时问询已经结束,沈栖俯冲到问询室,“你还惦记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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