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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纵使被任安然带离,有种置身事外的感觉,可是文家发生的事情跟还是与她息息相关,更何况现在还牵扯进了任家。
文清记得任安然说过,关于文家和任家之间的恩怨,可是任安然一直说,事情解决了,可现在这个情况,很难让人相信,事情有解决的余地,反而有热化的趋势。
当年具体是因为什么事情,文清暂时不知情,可她希望,这件事能有终止的时候,她不希望两个家庭再次出现伤害。
这些,目前不过是文清心中所想,没有实现,没有认可,那都只是空谈而已。
“我要回文家去。”文清不愿意和任安然回家,手里还捏着罗米和薛之言的喜帖,脚步就像是生根了一样站立在那儿。
“去干嘛?”任安然的语气听不出任何不满的情绪,只是反问,就如平常一样。
“有事情要处理。”文清实话实说,也没有打算隐瞒任安然。
“暂时不需要去,等过几天在去。”任安然没有解释,但是给出的答案却让人知道,这已经是最宽容的限制了。
“为什么?”文清并不愿意这样。
“没有为什么,暂时还不能告诉你,等能告诉你的时候,一定把全部的真相告诉你。”这是任安然仅能给的承诺,因为任安陵的事情牵扯的比较广,任老爷子那边,只怕也知道了,此时此刻估计也在回国。
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画面,任安然都觉得头痛,也恨不得任安陵不早点死,干嘛还要惹出那么多的事情来。
“现在真的不能告诉我?”文清不死心的继续追问。
“不能,很抱歉,清儿。”任安然摇摇头。
“好吧!好吧!不管好坏都是从你嘴巴里说出来的,我……”文清也不想继续纠结这个问题,只盼文老爷子能妥善处理。
于此同时,文家大宅了。
现在已经是深夜,聚集在文家大宅里的人,走的走,歇息的也已经被安排歇息了。
文老爷子身上披着衣服,夜寒露深,他没有心思睡觉,刚睡下又被吵醒,这让只能起来练毛笔字。
文老爷子在书房里,手握着毛笔,姿势非常的端正。
每当心烦气躁,坐立难安的时候,文老爷子就会到上树上练字,直到心平气和的时候。
这也是文老爷子能让自己心平气和的唯一办法,不管试多少次都会有效果出来。
半夜,文家大宅里非常的安静,静到一根针落在地上的时候都能听到回音,更何况是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那声音更是在书房里不断地回荡。
文老爷子没有立即去接电话,而是等毛笔下的字全部写完,半风干的时候,才接起已经响了三遍的电话。
“不能回来?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
“这就是你对文家的报答吗?”
低沉的声音,在黑夜里听着更加的沧桑,透着时光的痕迹。
“很抱歉,暂时不能离开,家里面发生的事情,我会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完来处理,暂时就麻烦父亲和弟弟。”那边说话简短,唯独最后说着抱歉的时候,话语稍微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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