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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羞地低了下头:「彼此彼此。」
那边兄弟们数钱的动作都停下来了,狐疑看向苏笙,苏笙大概觉得我说的话不算过分,没管。
直到另一艘货轮跟上我们。
绑匪的枪顿时顶在了我们的头上,顾城先上的货轮,他提着两箱满满当当的现金放在船上。
板寸的大哥说台词:「一千万只有这么点?」
顾城带着墨镜,扬了扬下巴:「剩下的在另一艘货轮里,我只有两只手,拿不过来。」
大哥防备心还算有,想了最周全的方法:「那你勤快点,一箱一箱搬,什么时候搬完咱们再谈。」
我嘴角一抖,来这世界五年,除了靳斯北,倒是难得有人跟顾城这么张狂地说话。
顾城喉结上下滚了滚,视线在我们这里看了几眼,在苏笙那里看的时间最长,默不作声照办了。
过了阵有艘游艇用八百里加急的速度冲过来,海浪滚滚,带起一阵阵不听话的浪花。
靳斯北一身黑衣,用飞一样的速度奔上来,一句话没说来回带上来几箱钞票,等卸完最后一箱货,靳斯北才抬起眼,黑眸深不见底,直直望着我。
一时间,沉默蔓延到死寂,然而可能是因为生病,我所有思绪尽数崩塌,眼眶湿润,我想着,这是为我来的人,痛痛快快奔向这么普通的我的。
「黎糖,」靳斯北喉咙干涩,嗓音忽然变得特别哑,「你就算没想起来也得嫁给我。」
我张唇却失声,倒不是不想答,而是觉得回答是奢望,靳斯北不该来,苏笙在船底安了炸弹,到时候所有人都会死,我们没有任何胜算。
当一个拥有上帝视角的主角妄图挑战她在的世界规则的时候,这故事里没有一个人能幸免于难。
不过,或许靳斯北能活呢……
我动了下心思,正想说点不符合人设的小刀子,用用激将法也行。
然而靳斯北阴沉着脸:「别用激将法。」
?
某种不合时宜的猜测占据思绪,我在心里试探一番,靳斯北如果你能听见就跺跺脚。
下一瞬我眼睛瞪大了。
他果然照做,我仿佛得到了生的希望,来不及仔细想,一股脑把我知道的信息都告诉了靳斯北。
靳斯北没办法回我,只是顾城神色不佳上了货轮,他下颌紧绷着一句话没说。
靳斯北嗓音低沉:「放了她们。」
苏笙预约的戏份终于上演,寸头大哥和同伙将手枪分别抵在苏笙和林曼歌头上,寸头大哥略显青涩说台词:「说吧,顾城,你只能选一个人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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