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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二郎怕是再也回不来了。”老人们叹息道:“把老爷们供奉的神宰了,他们饶不了他。”
“二郎,你可一定要回来啊……”女人们眼圈通红道。没了二郎,这日子要少多少滋味啊。
“二郎确实是好样的!”男人们这才纷纷献上由衷的赞叹,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
当他们壮着胆子,推开虚掩的庙门看进去时,便见庙祝仙童已经跑的干干净净了。
这下老百姓彻底没了顾忌,潮水般冲进庙里,乒乒乓乓砸碎了五通神像,却还不解恨,又开始动手拆庙,把能搬的全搬家去……
任元三人贴着障眼符站在远处,含笑看着这一切。
“奶奶的,这口恶气总算出来了!”虽然没能人前显圣,但陈霸先还是满足地伸了个懒腰。“多谢了,两位。”
“不必客气。”任元摇摇头,又笑问道:“看来县太爷这笔账,明面上不会记在你头上了。”
“那当然,官府可丢不起这人。”陈霸先毕竟年长几岁,又混过官府,了然笑道:“肯定先秘不发丧,过几天宣布病逝。”
“这事儿就算了吗?”恢复了天真的阿瑶问道。
“怎么可能?”陈霸先和任元同时摇头,前者道:“杀地方正印官形同谋反,私底下肯定会一查到底的。”
“所以那县令才会有恃无恐,只是没想到碰上陈大哥这个‘捅破天’。”任元笑道。
“没错,天快塌了,咱们赶紧远走高飞吧。”陈霸先背上口大包袱,里头都是他昨晚的战利品。
感受着后背沉甸甸的分量,陈霸先咧嘴笑道:“果然还是打家劫舍来得爽,兄弟以后都算我一个。”
“我们是劫富济贫。”阿瑶抗议道:“不是打家劫舍。”
“好好,劫富济贫。”陈霸先敷衍笑道。
三人便离开了衙前街,往城东门走去。
一路上陈霸先走得很慢,他贪婪地看着街边的一草一木,赌馆妓院,想要把美好的日子,都留存在记忆中。
这时任元问道:“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我娘早死了,我爹因为我被五通神驱逐的事,也被气死了。现在就哥哥嫂子侄子,还有一个没成婚的三弟,早就被撵出城去了。”陈霸先凄然一笑。
“那咱们出城接上他们一起走吧。”任元主动提议道:“留下来会吃挂落的。”
“不需要了。”陈霸先摇摇头,笑道:“你来之前,我把爹娘的骨殖挖出来烧了,让我兄弟带着骨灰坛子,南下去岭南了。”
“岭南?”
“嗯。朝廷在五岭之南形同虚设,杀了人往那边一跑,还从来没有人被抓到过呢。”陈霸先信心十足道。
“你有安排就好。”任元点点头,以他的性子,是不会让陈霸先在这种时候撇下家人,陪自己去寻医问药的。
说话间到了城西门,便见城门大开,居然还没有戒严。也不知是县尉把消息封锁的太好,还是故意要放他们走……
总之,他们不费吹灰之力离开了长兴县。
走出一段距离,陈霸先站住脚,留恋地回首眺望良久,长叹一声道:“不知今生今世,还能不能再回来?”
“一定可以的!”任元比他的信心还足:“到时候定是衣锦还乡,万人空巷迎陈公!”
“哈哈哈,承你吉言!”陈霸先闻言精神大振,抬手指向东南方道:
“走,我带你们钱唐寻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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