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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光路中,汤昭只觉得像乘着风踏着云走在天空中,又或者走在自己家乡的石板路上。
一切都那么自然,那么亲切,不但没有丝毫的不适,还打从心底里感到十分放松,仿佛卸下了所有的负担,得到了片刻的自由。
或许这就是阳光之间的亲切感吧。
阳光投入光的世界,就像找到了最初的来处。
至于说什么强光、酷热、暴晒等种种压力,并没有丝毫打扰到他。对人来说,太过靠近太阳是极大的伤害,但阳光岂会怕太阳?就像一滴水岂会怕大海?
郑昀走在他后面,身体上也没有不适,但神色渐渐有些紧张,甚至透出敬畏和卑微,就像一只乌鸦要看到真正的金乌。
四面八方都是光,汤昭也分辨不出来是往哪个方向走,但隐隐感觉走了很远的路。
明明他们没有走很久,速度也并不快,但就是感觉已经远远地离开了通阳河下,甚至离开了千里之外。
似乎每走一步,就跨过了漫长的距离,空间在跳跃着缩短。
这似乎像传说中的神通“缩地成寸”?
又似乎类似于故事中的“空间跃迁”?
他这样想着,不疾不徐的走着,眼前的光给他铺平了道路。
蓦然,满目纯白的光华中出现了一抹别的颜色。
那是一大片绿色,绿得鲜艳可爱,似乎是树叶。
那树叶真的太大了,仅仅一片绿叶,就已经遮挡了他所有的视野。
所谓一叶障目,在这里竟不是形容词。
汤昭谨慎的没有直接拨开叶片,而是绕过这一片叶子,一眼看到了一棵大树。
那棵树太大了,大到汤昭产生了震撼。
那种震撼让他来不及震撼树木怎么会生长在光中,就陷入了对“大”的心灵动荡中。
卧槽,好大的树!
一时间,他只能想出这样的话。
汤昭见过能做碎域与人间桥梁的建木,那时已经震撼于自然的奇观,但此时的树让他觉得之前的大树不配用神话中贯通天地的“建木”为名。
这棵树才配得上。
不,与其说建木,更像是另外一棵传说中的大树——
扶桑!
生林木,叶如桑。又有椹,树长者二千丈,大二千余围。树两两同根偶生,更相依倚,是以名为扶桑也。
这是古籍中对扶桑的描写,汤昭仔细分辨,这大树果然似两根树木纠缠在一起,叶如桑,只是树长恐怕远远不止二千长,上下都看不到头,不是传说中太阳栖息的扶桑树又是什么?
如果说是扶桑树,那么金乌应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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