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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江月和青梨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回去的路上,青梨双手飞速比划,一个劲儿地夸着阮江月方才的厉害。
她说阮江月该早点动手,打的沈岩和白若雪满地找牙,看他们怎么嚣张跋扈,满口胡言。
还说沈岩和白若雪根本不是阮江月的对手。
又说今日阮江月穿的不利落,都没出全力呢。
要是穿着合适,出了全力,那两个只会输得更快、更惨。
阮江月说:“他们两个轻敌,所以我才能赢得那么快。”
平心而论,沈岩的功夫还是不错的。
白若雪也算可以。
只是他们太不将阮江月放在眼里,阮江月真的出手后,他们大惊失色,猝不及防,才输的更快。
阮江月并不想再说这个,便与青梨说起出行之事。
回到宣威将军府上时,日头已经西斜。
阮江月进府之后没走几步,瞧见阮星澜坐在亭子里。
看那样子,是在等她吗?
果然阮江月这思绪只在脑海之中闪过,阮星澜便起身走向她,“你这几日应该准备——”
话说到一半,阮星澜忽然皱眉,“你和人动手了?”
“你怎么看出来的?”
阮江月有些诧异,还稍稍打量了自己一下。
她的气息现在早已平稳下来。
浑身上下看起来都很稳妥,应该是没什么打斗痕迹才是。
“这里。”阮星澜又走近几步停在阮江月的面前,指向她的鬓角,“有暗器,还有一点小伤痕。”
阮江月下意识地摸上去,果真有一点点轻微刺痛。
她微微皱眉。
青梨瞪大眼睛,快速转过去检查。
从阮江月的发髻之中拔出一枚细针的时候,她的脸都吓白了。
“我看看。”阮星澜探出手去。
青梨面露犹豫地看向阮江月。
阮星澜说:“万一有毒的话,后果很严重。”
这下青梨彻底慌了,瞧着阮江月没有阻拦的意思,赶紧将针递了过去。
阮星澜接下,将那针细细查看一番,又嗅了嗅,交还给了青梨:“寻常暗器,无毒的,可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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