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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笑着应道:“也罢。”
宁清梧见他应允,赶忙转头吩咐春柳,“春柳,去取一壶上好的佳酿来。”
“是,娘娘。”春柳应了一声。
不多时,酒便端了上来。
宁清梧起身给季旬斟满酒,“陛下,请。”
季旬端起酒杯,闻了闻,随后一饮而尽。
将酒杯放下后,他看向一旁的宁清梧“皇后也一同饮。”
宁清梧点点头,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陛下,这酒可还合您口味?”
季旬点了点头,“不错。”
酒过三巡,季旬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宁清梧的脸也微微泛红。
见明显有些微醺的季旬,宁清梧挥了挥手将屋内所有人遣退。
不一会儿,屋内就仅余二人。
做了三年季旬的皇后,对于季旬,她自认还是有所了解的。
季旬每次醉酒后就容易话多,也容易被套出一些话语,当然,仅能是些许小事。
稍微重要一些的他就不会吐露。
但想来自己欲问之事应当能够问得。
宁清梧看着季旬,声音放缓,“陛下,时间过的可真快,想当初我们一同逃出京城,那时陛下发誓必定还于旧都,如今,算是成功一半了吧。”
季旬微微颔首,眼中尽是野心,“对啊,已经过去八年多些了,朕相信,朕迟早会复辟成功,这天下,只能是朕季家的天下。”
宁清梧点点头,接着叙说着过往,“陛下,您可还记得京城那家碧云轩吗?臣妾还记得他们家有一道菜特别美味。”
季旬眯了眯眼,似乎在回忆,“朕记得,叫‘松鼠鳜鱼’。”
接下来,两人就过去之事说了许多许多。
见时机差不多,宁清梧趁机问道:“陛下,您可还记得十年前丞相府老夫人寿辰?那日可真是热闹。”
“哦,你提及那日啊,朕至今都还记忆深刻,那日一早父皇将朕斥责许久,说朕办事不如那些皇兄们,但那事是朕首次接触,不像那些个皇兄都处理过多次了,他们自然做得好,其后……”
季旬揉了揉头,“其后朕便去了丞相府,毕竟一国丞相,要给些颜面,然后,朕好似记得刚刚入府没多久就听闻一群女子叽叽喳喳的声响,朕着实烦躁,原本就因早上之事烦心,一听这声音更是烦闷,然后就……”
说到此处季旬顿了一下,因时间太过久远,一时之间竟想不起来了,他竭力回想,只是记起了结果的片段,其余的就记不清了。
想着想着,他趴倒在桌上,睡了过去。
宁清梧低头看着睡去的人,心却仿佛坠入冰窖。
原来如此,她的倾心宛如一场笑话。
难怪有一次她提及那日之事他会一脸茫然,原来是他根本未曾上心。
那日的出手相助,不过是早上在他父皇那里受了气,心情不佳,又恰好那群人叽叽喳喳令他心烦,他正好借此发泄罢了。
根本,就不是为了她。
可笑,着实可笑。
宁清梧擦了擦眼泪,看着熟睡的人,眼中仅剩的情意彻底消散。
她抬起手,轻抚季旬的头发,心中暗道:“季旬,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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