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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花接连在我哥跟嫂子的窗户口趴了三个晚上。
结果啥也没听见,那边的屋子鸦雀无声,不要说鼓捣,咳嗽一声都没有。
这就让她很纳闷,按说,新婚的小夫妻干柴烈火欲罢不能,刚入洞房应该一块凑合才对,可为啥就各睡各的呢?
难道他俩就不憋得慌?
她跟环行太平洋一周没发现新大陆那样垂头丧气,而且一个劲地打哈欠。
晚上不睡觉,白天就没精神,所以坐办公室里,也整天哈欠连天精神不振。
真是闲得蛋疼。
第四天晚上,她又闲不住了,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爬起来,又打算去听。
我说:“媳妇儿,咱别折腾了行不行?注意身体,不听房你会死啊?”
翠花说:“听上瘾了,不听睡不着,所以必须听。”
我说:“你不嫌冷?冻着咋办?因为听个房,再把自己弄感冒,多不划算啊?”
翠花说:“穿厚点就不冷了,帮帮忙,把本老婆的呢子大衣给递过来。”
我一听急了,伸手又把她拖被窝里,说:“你真是有病,实在不行啊,我就给你弄两张盘看看,欧美的,岛国的都行,也比这个强。你为啥忽然对听房这么感兴趣?”
翠花说:“俺不信李燕还是闺女,不信她能熬到现在,她都三十了,比你还大一岁,怎么可能是闺女嘞?”
我说:“哎呀,就算她不是闺女,也跟咱没关系是不是?我哥乐意……你以为都像咱俩啊,弄得地动山摇,四邻不安才算两口子?”
翠花说:“反正听不到李燕叫唤,俺心里不踏实。”
我紧紧抱着她,没让她动弹。最后实在拗不过,我说:“她不叫,咱叫中不?可能人家两口子害羞呢。要不,咱俩给他俩做个表率,咱俩一叫唤,他俩也一定跟着叫唤。”
翠花噗嗤一笑,说:“有理,初九,还是你有办法。”
于是,女人的身子一缩,俺两口子又抱一块……叫唤起来。动静很大,果然地动山摇,惊天动地。
作为仙台山喊炕大队的总队长,我当仁不让。
在工厂我跟翠花是领导,晚上喊炕俺俩也是领导。
每天晚上,我跟翠花不喊,四周的群众都不敢作声。
每次都是俺俩喊第一声,其他的小夫妻才紧紧跟随,纷纷汇入喊炕大军的。
独居池中如虎踞,杨柳树下养精神,春来我不先开口,那个虫儿敢作声?
可任凭我跟翠花怎么喊,我哥跟李燕也是无动于衷,他俩整整成亲七八天,还是没啥动静。
最后,我跟翠花都麻痹了,不管了,爱咋着咋着吧。
第十天早上,我起来到厕所去拉屎。
蹲茅坑上以后才发现一个重要问题……又没带手纸。
于是,我一边抽烟一边喊:“翠花……拿纸来。”
翠花正在厨房做饭,腰里系着围裙,手里抡着勺子,煤气火上咝咝啦啦响。
媳妇儿听见了,可特别忙,于是说:“没空!自己想办法解决。”
咋解决?从前还行,可以用半截转,土坷垃。
可随着时代的发展,山村的变迁,半截砖跟土坷垃已经光荣退休,永远退出擦屁股这项光荣而又伟大的工作了。
家里的房子经过两次返修,院子屋子都是一尘不染,厕所里也是一尘不染,根本就没有半截砖跟土坷垃。
咋办……?
于是我说:“不给本老公拿纸,难道想我用手指?实在不行,我就用裤子了,谁洗衣服臭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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