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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吴大胆儿知道,这一关躲是躲不过去的,对方昨晚受了伤,可能会消停一段时间,不过一旦等他恢复,一定会卷土重来。
到那时,他的报复只会更加血性残暴。
我们二人把吴大胆儿的船推下了海,跳上船,发动马达,便朝着吴大胆儿遇到棺材的那片海域冲了过去。
夜幕降临,海面上的恐怖愈发浓厚。月光在波涛间忽明忽暗,仿佛是鬼魅的瞳孔在闪烁。
海浪翻滚,仿佛有无数只手在拼命挣扎,又似乎有无数的怨魂在哀嚎。
涛声如泣如诉,让人毛骨悚然。在这漆黑一片的海面上,我和吴大胆儿的小船犹如一叶孤舟,随时可能被这无尽的黑暗吞噬。
我们二人并没有害怕,吴大胆说,他当兵时,他们的李师长跟他们训过话,他们师长说:我承认,敌人有时候会比我们强大的多,可对方宝剑已经出鞘了,我不亮剑,我还算是个男人吗?
听了吴大胆儿的话,我觉得很是提劲儿,不自觉的握了握手里的金钱剑。
吴大胆儿在海边长大,自然认识海路,开了一个多小时,我们终于来到了吴大胆遇到阴煞的海域。
暗处的敌人似乎发现了我们,海面上的气温骤降,冷风呼啸,仿佛能穿透人的骨髓。
海水呈现出深邃的黑色,与夜空融为一体,让人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海浪不再是轻柔的拍打,而是凶猛地冲击着船身,似乎有什么不可见的力量在阻止我们深入这片海域。
月光下的海面泛着幽幽的蓝光,与周围的黑暗形成鲜明的对比,仿佛是某种神秘力量的气息。
远处的海面上,隐约可见一个个漂浮的黑点,似乎是被人遗弃的船只残骸,更增添了几分阴森诡异的气氛。
在这片冰冷、诡异、神秘的海域中,我和吴大胆儿的小船显得如此的微不足道,仿佛随时会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
“就是这里了。”
吴大胆儿将船停下,我们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任何棺材的影子。
“他躲起来了,从我们刚进入这片海域的时候。”
我谨慎地观察着四周,握紧了手里的铜钱剑。
“他娘的!你敢出来害人,现在却不敢露头了,你要是害怕,就该躲起来,不要害完人,龟缩着头,像个王八!”
正当我四处搜寻阴煞踪迹的时候,吴大胆儿直接破口大骂,还别说,这招虽然粗暴,但却简单有效。
随着吴大胆儿的破口大骂,周围开始刮起阴风,无数的花斑海蛇向我们的小船儿游了过来。
我从口袋里掏出黄符,念力一动,黄符开始燃烧起黄色的火焰,可还没等我扔向海蛇,一个海浪打来,黄符瞬间熄灭。
吴大胆儿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把土枪,“哐哐”两枪,无数的钢珠铁砂激射四散,中枪的海蛇瞬间被洞穿成了好几截儿。
“会玩枪不?”
吴大胆儿嘴里叼着一根烟,也不等我回答,直接就从裤裆里掏出来了一把短管土枪,丢给了我。
靠!这玩意儿藏那里边儿,不怕走火吗?
来不及惊疑,我左手执符,右手握枪,“啪”的一声扣动扳机,顿时铁砂四射,快靠近我们小船儿的海蛇被射死了一大片。
我这把土枪威力虽大,但需要打一枪装一次子弹,就连吴大胆儿的长枪都是双管的,最多打两枪,就需要停下来装填。
好在吴大胆儿准备的子弹够多,再加上我们俩配合默契,一时间大批海蛇竟然也无法靠近小船。
“哼,擅闯领地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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