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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琳走近几步才看清并非是他搂着女人。沙发靠背很矮,他握着酒杯的手搭在那,女人斜斜挨着他坐,看上去像是他搂着她而已。外面冰天雪地,屋内温暖如春,女人的细肩带挽在颈上,于颈后打了个蝴蝶结,露出的后背雪白一片。她趁说话的档儿身子前倾,支着下巴看楚冉,鲜红的薄唇似乎能随时碰到他的脸。
楚冉状若才看到谭琳回来,对她伸出手,笑着问:“好了吗?”笑可以有很多种,这是一个很刻意的男人对女人的微笑,谭琳知他别有用意,多半是想借她脱身。她把手放入他掌中,倚着他坐下。他很满意她的反应和配合,笑意更盛,并趁机收回“搂”着女人的手臂,问:“回去?”那明亮的笑容闪得谭琳晃了下神,她也笑道:“还想坐会儿。”
楚冉笑容一僵。谭琳很高兴逮到了机会报复他,直接偎入他臂弯,看着女人问他:“新朋友吗?”
他只好替两人介绍,女人叫Mia。Mia坐正坐直了,问:“这是你姐姐?”
谭琳明显感觉到楚冉胸腔收缩,响了一下。这货居然在笑。她捏紧拳头。
“原来你喜欢年纪大的女人。”
有完没完。
谭琳就要发作,楚冉搂住她亲了一口,说:“女人的魅力之一,不就是越长越漂亮吗?”她愣住,怒火烟消云散。
那头的Mia垮下了脸,甩手走人。楚冉吁口气松开她,说:“谢谢。别气了。自己成天把姐姐两字挂嘴上,还不许人说?”
“轮得到她来挖苦我。你也是,怎么不直接拒绝她?”
“家训有云,要避免直接冲突。”
“难道不是因为老姐姐比较好使唤?”
“我们艳压群芳的谭琳姐姐应该更自信一点才对。”
“自信?哈!哈哈!”这话戳痛了她,她再次端起酒杯,又被烈酒呛得咳嗽起来,他不明白她为何忽然炸了情绪,替她拍拍背,又要拿走酒杯,她不肯,还要他满上。扯了张纸巾擦过嘴,她说:“你要是成了个双失中年人,就知道自信这东西有多奢侈了。”
“好啦,再喝就要丢形象了。”他揉揉她脑袋,像安慰撒娇的小女孩。
“现在我才知道,离开谭家,我什么也不是。”她吸下鼻子,“什么貌美如花,总抵不过人家青春少艾啊。你们男人二十岁的时候喜欢十八岁的姑娘,到三十岁时也是这样,就算半只脚踏进棺材了喜欢的还是十八岁的。我爸妈替我找的人至少不敢这么欺负我。我偏偏找了他!”
楚冉替她顺气,说:“好吧,喝完这杯就够了。”
“别小看姐姐的酒量。这一杯是给那个混账的。再来一杯,敬我该死的上司。假意栽培实则背锅。”挥之不去的躁郁终于随着酒意汹涌翻腾,她不想再假装风平浪静,假装用几天假期能处理好那一团破乱情绪。喝完一杯,她接着倒。“行了。”楚冉夺过酒杯放下,另一只手夹住她让她够不着。
她试了几下都抓不到酒杯,转而用手指轻佻地刮下他好看的唇,吹了口气,“小楚冉,陪姐姐放纵一次吧。”
“闹够没?”
她摇摇头,“没,姐姐就是在调戏你。”
“再闹就是保安来送你回去了。”他抓过大衣穿上,拿起她的裹住她,搂着她离开酒吧,她也不抗拒,抱住他腰一味往他怀里钻,含糊嘟囔着:“好啊,我们回房去。”
她走得歪歪扭扭,楚冉干脆将她竖着抱起,半抗在肩,这样还走得快些。到了他们租住的小别墅,谭琮琳娜还没回来,除了门口亮着灯,屋里一片漆黑,楚冉想叫谭琮帮忙的打算落空,只能将谭琳送回房内。她被放下时顺势勾住他,脸在他颈窝蹭。“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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