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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养院美如世外桃源。
夏末的阳光,温软而恬静,穿透森林的缝隙,洒在疗养院的建筑和草坪上。覆盖着藤蔓的房屋隐匿于低矮的木丛之间,随处能看到似是无心又似是有意栽植的鲜花。偶尔,会在花丛与矮木间瞥到散步的人影,缓缓徐行。
谭琅勾着外套搭在肩上,沿草坪的碎石小道走向停车场,回想着刚才医生的结论。
情感成熟度欠缺,回避冲突……
本来只是随口答应的事,来这应付应付,没想到心理医生还真说他有不少问题,要求他每周都过来。他跟医生讨价还价,间隔时间就变成了一个月。
想到之后他得定期来这里报到,便环视一圈环境。郁郁葱葱的树林半绕着一方澄清的湖泊,偶有飞鸟从湖面轻盈地掠过,在水面点出几片涟漪。茵茵青绿的草坪连接着湖泊,草坪上站着一名麻衣女子。他只望见到她的背影,黑色长发随意编成麻花辫,麻色长裙在风起时轻轻飘动,颇有出尘之意。
她在画画。
大概是在进行绘画疗法。谭琅信步过去,想看看这名病友在画什么。
画布几乎铺满了红色,透过红色的缝隙,能看到一开始画的是蓝天白日的海景。
果然是精神病人。
他转而去看画画的人,出乎意料的漂亮。即便手和脸都沾了点颜料,仍给人一种通透的洁净感。从他靠近,到盯着她看,这位女病友始终专注于画布,仿佛谭琅根本不存在一般。他又看向油画,指着一处说:“这里,画朵花吧。”
女病友听了,也不换颜料,随手画了朵花,样子像是莲花,却是血一般的鲜红色,张牙舞爪的如同来自噩梦的怪物,也像无法超度的怨魂。
“用白色吧。”谭琅又建议道。
这回女病友没理他,似乎对红莲有了新的想法,便按自己的意思继续画下去。谭琅看到一朵又一朵花在她笔下绽放,凑近她耳畔轻语:“我觉得你像朵铃兰花。”
女病友听了赞美,仍是没有任何反应,自顾自地涂抹画布,表情清淡而疏离,仿佛与他不在一个空间维度。他倒是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如此冷情,索性用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后颈。女人的脖子很敏感,女病友也不例外,她被他弄笑了,“好痒。”
只是痒得发笑,没有产生任何情绪,那笑容跟她的人一样明净,透亮。谭琅不甘心,箍住她后颈吻下去。她没有抗拒,任由他胡作非为。而他有信心让她不再把他当成空气,定能吻到她软倒在自己怀里为止。
吻得有点久,久到他忍不住动了手,手上传来的温软触感提醒他越界了,这才猛地放开她。她的唇变红了,为白净的皮肤增添了生机,看着倒是更生动了。
仅此而已。
等到他松开她,又画她的画去了,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一瞬,谭琅感觉自己受到了暴击。他捡起地上的外套,决定远离她。
他边走,边用力拍打自己的脸。
“谭琅你是真的有病,还病得不轻。”
医生的判断大概是对的,谭琅觉得有病还是得治。他不希望那些潜藏的心理疾病,会在某一个时间点影响到他的判断和决策。起码调戏精神病人这种事,不应该再发生。不等到下一个月,到下一个周末,谭琅就到疗养院复诊。
习惯主导,以自我为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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