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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母见他不想吃了,就把炖盅端走,说:“这是两个人的事,你应该去问一下啊。”
疗养院那里,谭琅有两周没去过了,他的治疗已过一个阶段,可以自由掌握咨询时间。
到周末的时候,谭琅开着车,准备去一趟疗养院。经过公园时,一个身影让他急踩了刹车,差点被后面的车追尾。他找地方停好车,向那个人走去。
那人的头发扎成马尾,戴棒球帽,身穿牛仔套装,坐在马扎上,正握着画板写生。即便她的穿衣风格跟之前有所不同,谭琅还是通过背影就认出了她——楚尹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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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她跟前,见她还戴了口罩,挡住那张他老是惦记的脸。他问:“你能一个人出来了吗?”
“嗯。戴医生送我过来的,等下她还会来接我。”她的眼睛弯了弯,他知道她在笑。
“生病了吗?”
她摇摇头,“戴医生说这样比较好。”
他点头认可。看到有人在写生,少不了一些人上来围观,万一里面有人见色寻衅,尹稚大概处理不来。
谭琅不再多问,看她画画。她的基本功很扎实,但他还没见她画过写实的画作,即便是写生,她也只按自己的意图作画。街头建筑上的雕像被她提取出来,化作一个个山谷石雕,俯瞰众生,宛如但丁的世界。
从他所知的她的过往显示,尹稚并不是一个受市场欢迎的画家,她的画太过个性,除非遇到知音,否则难以获得认同。而尹稚又拒绝迎合市场,所以她离开楚家后,日子过得相当艰难。但即便再难,她也没有放弃自己的选择,服软回去楚家。
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有着不同于外表的固执和坚强。
而谭琅在意的,是她对那个前任是不是仍然那么执着。他跟尹稚之间,不单有个“前任”,还有个过往的自己要推翻。这个难度未免太大了些。
跟戴医生约好的时间将至,楚尹稚收到她的电话,戴医生说会诊耽误了,要晚一点来接她。谭琅正好顺路,就提出由他送尹稚回去。
到了疗养院,他和她从停车场出来。尹稚背着画板,与他走在草坪的碎石小道上。
湖面跳跃着阳光,远处的树林隐隐约约掩藏在淡蓝色的雾霭中,近处是草坪,草地上有依稀的小花。
看着往日尹稚作画的地方,谭琅道:“原来你是弯的啊,那我算是你的闺蜜吗?”
她微微一笑,没有出言解释。
“我得换一个地方治疗。以后,可能不会来了。”
她停下来,定定地看着他。
他也看向她,“舍不得我吗?那你应该有所表示。”
她伸出手,轻轻扯住他的衣袖,动作轻柔而坚定。这个女子,总能用言语之外的声音表达自己。他道:“第一次见面,亲你的时候为什么不拒绝?”她浅浅笑道:“因为你只是在好奇,在试探。我也是。”
“你试探我?”
她收敛笑意,低头注视自己的手。“她走的时候,我害怕极了,还要她来安慰我。她叫我别怕,说她只是先走一步,让我找个伴,陪我走下一程。可是我不知道,我还能找到什么样的人。”
“我不是来替代她的。”
“当然不是。”
“看来那次还挺失败的。”谭琅轻轻捏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而他的目光从她的眉眼,流连到浅粉色的唇,又看到她的脸颊悄然抹上了红晕,他轻道:“尹稚,我们再试一次。”
不是问句,但他等着她的回答。她双手抚上他的脸,认认真真地看他,他甚至能在她的眼里看到自己。
“我也挺好看的是不是?配得上你。”他说。
她笑着吻上他的唇。等到她贴上来,他比她更用力,如同缺氧的鱼等待许久,终于回到了水中,饥渴的吸取每一份氧气。
两人的吻结束后,他心满意足地拥着她,笑道:“行。楚家不要你,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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