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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拾青心满意足,果然消停下来,只是倚着她,把小提琴拿出来,慢悠悠地拉。
天气凉爽,微风徐徐,厚厚的白云投下阴影,树叶和草叶随着风摇晃。
好惬意。
“好像每个人都很快乐。”她放下提琴,轻声说。
“你也很快乐,我也很快乐呀。”钟宁吻了下她的发顶,“出来玩当然高兴了。”
“我曾经以为,快乐只有一种,也只有一个方式可以得到,那就是做到最好,最高。”谢拾青呢喃般的低语散落在风中。
“刚刚好像忽然发现,这种‘最好’、‘最高’,它是没有标准的,人怎么能做到最好,哪怕成了世界首富,在其它方面,总会有不如人的地方。”
“这世上不存在完美的人。”
“你看她们,明明没有多富裕,却还是很快乐,比我快乐。”
追逐打闹的小孩子,一起躺在地上看天的情侣,交替着拍照的朋友,每个人脸上都是带笑的。
“你现在不快乐吗?”钟宁问。
“嗯……快乐。”谢拾青忽然笑了,“你在我身边,我就快乐,比所有人都幸福。”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谢拾青垂着眼眸,听着风声和笑声,感到心情无比平和。
其实根本不用给自己那么大压力,不管什么活法,都是高高兴兴地活,人生哪有标准呢。
怪不得钟宁喜欢去大自然里走一走,看一看,真的很有感触。
下次再去冯医生那里时,她观念转变得迅速程度,让这位医生也感到侧目。
谢拾青是个聪明的人,有时候越是聪明,越爱钻牛角尖,喜欢用自己认知里的经验,去面对所有事,
但是一旦她想开了,想通了,这种转变,是比任何人都要快的。
何况谢拾青非常积极地想要改变,这种自救的态度,才是扭转观念最强有力的保障。
和冯医生的会面随着时间的推移,间隔越来越长,
终于,在钟宁再度开学之际,变成了一个月去一次。
在钟宁的经管院里,染头发的人虽然也很多,但大多数是棕色系,也有一些挑染,没有像钟宁这么前卫,美院那些搞艺术的倒是比较多。
她的一头粉蓝色相间的短短卷发,真的很显眼。
倒是老教授夸了几回,“年轻人,好,就应该朝气蓬勃的。”
钟宁则在想,要不要转系的事情,她也有点想学一门乐器了,只是想了想,现在去学那些专业的,明显跟不上,倒不如去辅导班或者请家教来,这样一对一教学更快一点。
她把这个想法告诉谢拾青的时候,后者表示非常支持,她认识很多音乐界方面的泰斗,请不来她们,请来她们的弟子也是一样的。
“宁宁想学什么乐器?”
她边说,边在脑中思索认识的乐器大家们。是扬琴?古筝?古琴?还是笛子,提琴,萨克斯?
钟宁:“唢呐!”
谢拾青笑容一僵,“什么?”
“唢呐!拾青,我要学唢呐,很有气势。”
钟宁兴奋地两眼放光,“非常酷,而且还很便捷,往腰上一插就带着了。”
谢拾青属实没想到这个答案,但转念一想,的确是钟宁能喜欢的出来的。
“可以的,我正好认识一位。”她翻着好友列表,“叫闻一,闻老师,宁宁有听过吗?”
“我知道!在电视里看到,很厉害的啊,好像还是什么会长来着,拾青,她的好友你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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