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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了,崔敏之喝了药之后就睡了,期待明日睡醒,这头也不晕了、眼也不晃了,舒舒服服等着看好戏。
崔杰旁的不说,对崔敏之是极为上心的。
魏淑绮只要将此事报给崔杰知道,崔杰定然会追着卫国公讨要说法,就算闹到皇帝陛下跟前儿去,也不会善罢甘休。
崔敏之无力多想,呼吸均匀,沉入梦中。
隐约地,好像感觉有人在触碰她的额头。
崔敏之还沉在睡梦之中,看不清那人的脸,是父亲吗?不对,父亲只会捏她的脸颊!是兄长?俞丰年那家伙动作才不会这样轻柔。
是谁?!
崔敏之努力地想要看清那个人,奋力睁开眼——
屋内一片漆黑,只微微有月光洒落,窗外的树影绰约摇晃,现出一缕轻风。
崔敏之伸出手,想透过窗户纸感受那一缕风,却发现树影再没有动过。
这风,已然停了吗?
崔敏之失望地收回手,手落在被角,发现被子上竟留有余温。
有人来过!
是谁?!
崔敏之坐起身来,试图寻找那人的踪迹,屋里的确是没有人在,门栓还好好的架着,窗子——
崔敏之回想起刚刚的树影摇曳,原来,是有人踏树翻墙了。
爱做这种事的人,只有那一个。
崔敏之无奈笑笑,看来他是知道自己受了伤,忍不住来看看。
糟了——
贺遐好像不知道她其实没受伤!
翌日,华仲盈一大早带着华静姝过来看崔敏之,被冬梅挡在了门外。
万宝庆以病人需要休养为由,给崔敏之开出了不让人探视的医嘱。哪怕只是假象,该做的一样要做齐全,不然被人瞧了去,落人口舌不说,招惹麻烦事儿才不好处理。
华仲盈只得悻悻而归。不过好在华静姝是知道内情的,悄悄同华仲盈说过崔敏之并无大碍,否则他这一颗心真的要悬在半空,不得安宁了。
华仲盈留了华静姝给冬梅帮把手,自行去翰林院处理公务了。翰林院的消息总是传得很快,华仲盈也想听听是否有关于此事如何处置的消息。
华静姝说与冬梅一道看顾崔敏之,被放进了屋。一看,崔敏之正淡定地喝着药汤。
“这还真喝上药了?”
“都是些补气养生的名贵药材!不能浪费了!快,冬梅,给静姝也盛上一碗!”崔敏之转着调羹,悠悠然喝上两口。
冬梅捂着嘴偷笑:“都是府里送过来的好东西,可不得用上!”
华静姝也不客气,接过冬梅递过来的药汤,也喝了起来:“没想到,我还沾上这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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