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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勉缓缓开口:“说到底,你不过是怪我束缚了你。”
“是。”左明非毫不避讳地承认,然后他坦然地看向喻勉:“本可大权独揽,却被自己在意的东西束缚住手脚,难道你不曾这般想过?”
喻勉意义不明地笑了声,一字一顿道:“每时每刻。”
他每时每刻都在想,若是没有左三,他远比如今要肆意妄为得多。
“现下有一计,可使你如意,使我顺意。”左明非用力握住喻勉的肩膀,语气微沉:“阿勉,我要去北岳十三部,我要游说各部归附大周。”
“你想效仿苏秦?那你可知他的下场?”喻勉语气冷淡。
左明非施施然一笑,“我只是左明非,我知晓无论我去往何处,总会与人等我回来。”
喻勉眸色深沉:“若我不允呢?难道朝中没有其他人…”他迟缓地停住,麻木感从手臂的伤口处逐渐蔓延至全身。
左明非朝喻勉走近一步,将不能动弹的人揽进怀里,对上喻勉想要剐人的眼神,左明非侧脸看向喻勉,他脸上带着喻勉最喜欢的笑容,柔声道:“不准不允,我只任性这一次。”
左明非带着喻勉回屋的路上,喻勉闭目不去看左明非,左明非本就心虚,现下喻勉不理他,他心中总觉得空落落的,将喻勉靠在床上后,左明非温声道:“等陛下下旨后,我自会为你解开这千日醉。”
喻勉面色无波地坐着,看起来就像是寻常的打坐练功。
左明非顺势靠在喻勉身上,喻勉终于抬眼瞥了他一眼,“……”
左明非笑着回身:“哎呀,我压着你伤口了是不是?”
喻勉:“……”
左明非凑近看喻勉的伤口,好奇道:“可你现下不是失去知觉了吗?如何能感觉到疼?”
左三好吵。
“你也说不了话。”左明非略显惋惜地望着喻勉的双唇,他自言自语道:“阿勉,你理我一下。”
中了千日醉不能说话的喻勉:“……”
左明非从喻勉平静无波的脸上看出了几分无语,他忍笑道:“我猜你最后悔的就是让暗卫们都去保护陛下,现下你只能任我为所欲为了。”
说着,左明非起身,从内室走了出去,喻勉微微呼出一口气,即便处于劣势,他也不见丝毫慌张。
左明非再次回来,他伸手便去解喻勉的衣衫,喻勉:“……”
读懂了喻勉眼中的惊讶,左明非含笑道:“想什么呢?我先为你包扎伤口。”
喻勉这才看到左明非身后的药箱。
“阿勉,你别怪我,我若不这样做,恐怕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我了。”左明非细心地为喻勉缠绕着伤口,他的指尖摩擦着喻勉的胳膊,然后顺着喻勉的肩膀停在喻勉的锁骨处,喻勉眯起眼睛打量着他。
左明非语气坚定,但望着喻勉的眼神却是温和:“这件事我必须去做,哪怕你生气。”
“只要我离开,太子能依仗的人便只有你和潘笑之,潘笑之擅长处理琐事,他威胁不到你。”左明非徐徐道:“你不愿阿宥身处朝堂,那你便只能亲自磨炼殿下,我知道你讨厌这些事,这一次是我对不住你,逼你做个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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