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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明非顺从地跟上喻勉的步伐,地上已经落了一层浅雪,“雪下大了。”他说。
此时此刻只剩下两人,喻勉停下脚步,左明非先是自顾自地往前走了两步,意识到喻勉没跟上来后,他转身看向喻勉。
喻勉目光幽深地望着左明非:“我当你只想活命,却没想到你竟图谋起书院来了。”
左明非浅笑:“喻兄何出此言?”
“左家供养书院,书院为左家招揽门生,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吧?”喻勉凝视着左明非。
左明非好脾气地笑笑:“什么都瞒不过喻兄。”
“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心机,你还真是无愧于白思之的栽培。”喻勉听不出语气地说。
左明非平静道:“我不小了。”
喻勉眯起眼眸,不置可否地望着左明非。
左明非道:“我已经想起来了,你还要继续骗我吗?”
“说谎。”喻勉往上逼近一步,他盯着左明非故作镇定的眸子,“你分明什么都没想起来。”
左明非看着喻勉不作辩解。
“你很聪明,差点将我都骗了去。”喻勉慢慢道:“只是先前我带你回琅琊时你还在昏迷,所以即便你恢复了记忆,也不知道我带你回琅琊是为了救你。”
“适才你如此笃定,只能说明你在赌,恭喜你,赌对了,赢了一半的性命,还赢了书院。”喻勉的眼风略显凌厉,他审视着左明非:“我很好奇,你是如何察觉到不对劲的?”
左明非满眼苦涩地笑了笑,他道:“不难猜,你待我太好了,好的没有缘由,我能感觉到我的记忆出了问题,近日关于你和姜姑娘的传言很多,他们说你们的婚事是十年前的,我虽然不记得很多事,但并非无知稚童,很多事只要一想就明白了。”
“我空缺了十年的记忆。”
“不知缘由地跟你来了琅琊。”
“我所确定的是,你不会伤害我。”
“可我们似乎有些不可调节的矛盾。”
“当然,这些都是猜测。”左明非站在伞外,雪花挂在他的青丝上,他整个人看起来寂寥又萧索,“真正让猜测落实的是这封信。”
左明非从袖口掏出一封信,道:“许是你对我太过纵容的缘故,下人蓄意讨好,直接将这封信给我送了来,落款是姚松,我不认识这个人,但他字里行间似乎是与我相识已久,他问候了我的病状,并对我跟你在一起表示了担忧…”
喻勉瞥了眼那封信,心想果然不能太纵容,以后要送给左明非的东西都应该细细检查。
左明非放慢语调,缓缓看向喻勉,“其实,我还有一个疑惑。”
喻勉索然无味道:“你都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还有什么疑惑?”
“你我之间,真的是两情相悦吗?”左明非的眼眶被镀上一层浅红,强装出来的从容镇定被渐渐瓦解,他眸中水光盈盈,不知是被冻的,还是被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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