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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情一个人在路上走着,什么感觉都没有,听不见,看不见,什么都不见。所有的意识都是空了,整个人好像只剩下一副躯壳而已。
看表情,天情的表情是麻木的,像寒冰一样冰冷、像木头一样木然、你看着他会觉得这根本不应该是个人,一个人会有那样的表情么?就算是死了全家也不至于那样的冷漠。
天情在渡过长江的时候,脑中还在想着,自己真的要不要过江。天情在江边站了很久,想了很多事情。渡江之后,自己还要不要回紫陌阁和莫北解释清楚?莫北已经那么想了,自己到底是想莫北怎样看待自己,莫北的看法真的重要么?
天情想着这一切的事情,不管怎样想,天情都给不了自己一个确切的答案,因为自己根本不忍心做出选择,每一个问题都有两个答案,天情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选才好。天情心中很想和莫北解释清楚,可是又觉得没有那个必要和莫北解释,如果莫北懂自己,那么自己的解释便完全是多余的,如果莫北不懂自己,那么自己解释又有什么用?
时间已经是傍晚,天情还是在长江边,但是天情现在已经想不出结果了,便不想了,就算再想下去,不去做,无论怎么想都是没有用的。一个问题会出现几种甚至上千种可能,但是只有你亲自去解决问题,问题才会只有一种答案。
天情过江,这一次不再是像上次那样,飞渡而过。天情静静地站立在船头,看着流淌的江水,心中说不出的空。天情过江后,然后便向天剑山庄走去,天情看着家家户户高挂的灯笼,心想除夕夜,莫北肯定全家在吃年夜饭吧。
一想到莫北,天情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一分。天情在想着,莫北现在会不会还在怪自己?天情的脑海中如今只剩下莫北,所有的一切都是关于莫北的,莫北仿佛就是他的生命一样,比他自己的生命仿佛还要重要些。
天情来到天剑山庄的时候,天色早已经黑了。
天情还没有进门,便已经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一进山庄便发现一地的尸体,无数的黑衣人在走动着,看样子已经是在清理战场了。天情心中并没有什么反应,此刻天情整个人都是在一种失落的状态,他还没有从莫北的情绪中走出来。
天情寒着脸站立着,仿佛他根本就不愿意站在这里一般。迅速有人将天情围了起来,但是天情丝毫不为所动,脸上的表情比霜还寒。和这些清理战场的杀手比起来,天情显得更加可怕,更像个无情的杀手。
天情已经被团团围住,但是天情脸上的表情一分都没有变,还是从离开紫陌阁时的样子。众杀手一齐动手,只想将天情杀之而后快,因为他们已经受不了天情的神情。但是,他们的兵器还没有挥出,天情的刀已经冰冷地划过了他们的咽喉。
包围天情的二十个人,靠得最近的九个已经倒飞了出去,剩下的十一个已经害怕了。他们没有想要竟然碰见了一个煞神,一出手便杀了己方九人。剩下的十一个剑手开始迅速后退,不管怎样,先避开这个瘟神再说。但是他们永远都避不开了,因为他们已经被天情腰斩了。
一刀腰斩十一个人,天情将院子中所有的杀手给震慑住了,这是多么的凶狠啊。所有的人放下了清理的工作,盯着天情,他们决意要将天情留在这个院子里,他们已经知道眼前的人是天情,天剑山庄三公子,也是他们要杀的人。
天情的胸臆充满了无尽的难过和悲伤,眼前是天剑山庄遭屠杀的惨象,天情这些天来紧绷的神经最终还是崩溃了。他要通过他的刀将这些东西全部发泄出来,于是他发了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了,迷失了自我。
天情像是疯了一样,刀法乱不成章,但是却是无人能挡,那样凌乱张狂的刀法,那样冰冷决绝的刀意,那样嗜血的刀,谁都不敢抑其锋芒,因为碰上了那样的刀光,就只有一个死字而已。天情仿佛要发泄尽胸中所有的恨、所有的悲伤难过、所有的冰冷、一时间院落内仿佛下过雪,结过冰一样的冰冷,杀气弥漫,令人畏惧。
发狂了的天情现在已经成为了刀的奴隶,已经不是他在驭刀,仿佛是刀在驭他。刀光大胜,血光大胜,远远看去,天情像个疯子一样,胡乱地挥着刀,但是却无人能够抑其锋芒,整个院落成为了一个修罗场,刀锋所及,血肉飞扬,到处都是断臂残肢,只要是被刀光靠近了,逃都逃不了,刀仿佛成了魔,追着你到死为止。
满地的尸体,血肉横飞,地上都快血流成河了,但是天情还是在杀,他已经失去理智了,仿佛只有杀才能让恢复正常,也仿佛只有杀戮才能让他不那么难过。本来几乎满院子都是君傲堂的人,现在快成了满院的尸体,已经是血流成河。
不一会,整个院子便只剩下天情一个人了。不,还有一个人跑去报信了,所以只剩下一个人了,半百之数的人,竟然不到片刻竟然被天情杀得只剩下一个人。天情身上溅满了血,乱发覆面,那仿佛就是个魔,让人看了胆颤心惊。但是天情胸臆的愤怒好像没有发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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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情向内堂走去,天武已经重伤倒在地上,天林也正在危急时刻,天情用力抛刀,刀格开了刺向天林的剑。天情对自己的父亲和伯父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只是毕竟这两人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所以不管怎样,天情都不能置之不理。
天情看天武和天林两个人的神情,和一般陌生人无异,两人好似根本不是天情的父亲和伯父一样。整个天剑山庄的覆灭,并没有给天情留下太深刻的印象,不仅仅如此,看天情的反应仿佛天剑山庄的覆灭和天情一点关系都没有。天情脸上没有一丝关于天剑山庄覆灭的难过,表情一直还是老样子,根本就是波澜不惊。
天情刚回天剑山庄便经历了山庄覆灭的事情,但是这好像并没有让天情的心变得更冷,也没有听说天情要报仇,也没有看见天情脸上有愤怒之色。天情了解了一切的情况后,知道无能为力后,便离开了天剑山庄,没有一丝的留恋。
天情离开了天剑山庄,一路走着,但是天大地大,自己能够去哪里?天情脑中完全没有思考自己要去哪,就这样随着自己的步子走,不管有没有方向,停在哪里就是哪里。天情在路上走的时候,恰好下着雪,漫天雪舞陪着天情。天情并没有方向,也没有任何想法,脑中是空空的。
走累了就随意地躺在雪地上,休息一会,等体力恢复了,便继续上路,除了中途在一家农户家中坐了一晚上之外,天情一路上不曾停歇。虽然不知道路在何方。这场雪下了三天,天情在雪中走了三天,天情还是走到了碧落湖。
见到碧落湖的时候天情的眼睛蓦然间就有了光彩,活的光彩,希望的光彩,但是转瞬间天情眼里的光彩就寂灭了,化为浓郁的绝望,死一样的寂然。天情就这样站在湖边,身体冰冷麻木而无知觉,眼神寂灭,散发着浓郁的绝望,但是在天情的心中仿佛有着一个呐喊的声音,只是淡不可闻。
从天情身后望去,碧落湖,未融的雪及站在湖边的天情,形成一幅绝美而又悲伤的画面。天情就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天地都成不了他的归属,天情的身影就这样站着,显得寂寞如雪,悲伤而又绝望。
天情的心中有一个细微的声音在呼啸,在呐喊,可是这样的声音毕竟太过渺小,被天情浓郁的悲伤淹没。天情望着这一片美丽的碧落湖,眼神寂灭,但是脑海中却是无比的清晰。
天情在思考着自己既然来了碧落湖,到底要不要回紫陌阁?回了紫陌阁,又该如何面对莫北?自己如今已经不是天剑山庄三公子,家世已经和莫北门不当,户不对,但是这些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天情想知道莫北如今心中确切的想法。
只有莫北的想法才能够决定天情的决定,如今莫北是天情的一切,因为天情已经是连家都没有了。天情的家已经被君傲堂给摧毁了,天情现在就是个无家可归的人。
天情一直站在碧落湖边,就那样站着,一动也没动,什么言语都没有。天情的心是迷茫的,就像刚离开紫陌阁的时候一样,茫茫天下之大,不知道去哪里。现在天情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天剑山庄一夜之间被灭了,自己变得无家可归。
天情倒在了碧落湖边,谁也不知道天情站了多久,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是一个夜晚。天情倒在雪地上,好像死了一般,天情很想就这样睡着再也不醒过来。他很疲惫,很想睡,就这样睡着了就再也不醒了,可是上天注定了他不能死,想死也不能,连死都不能,还有比这更难过的事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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