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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将近半刻钟,于谦开始微微打鼾。又过半刻,杂役就快来收拾餐具,张文恭忽然把笔一放,漫不经心的端起食盒压住公文,片刻后将其移开。
这时于谦突然猛地跳起来,飞奔到外面唤来两名守备军,并将大门关好。
张文恭必定还有同党,决不能打草惊蛇。
两名守备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扑过来,死死按住张文恭,其中一人直接将拳头顶入他嘴里,让他半点声音也发不出。于谦上前倒转食盒,只见果然有数行字迹,涉及多项机密事宜。
他低声道:“别声张,到门房里审他!”
两名守备军极有经验,一番秘密审讯后,便让张文恭交待了全部事实。
和他共同作案的还有杂役老孟。两人一个把消息印在食盒上,另一个趁清洗餐具之机把情报带出府。
于谦当机立断,顺藤摸瓜,当日便找出十余个潜伏在顺天府中的细作,直到深夜才基本结束。
一封信铲除一个大患,这是于谦从不曾想到的。
等众人散去,于谦又拿出那个纸袋,喃喃道:“你究竟是谁?”
神秘人仿佛又出现了,他笑而不语。
于谦摸出袋子里的竹片细细观看,发现原来是脚夫、货郎之类的苦力送货时的凭证。上面有个名字:“城南沈大郎。”
于谦一惊:“你是沈鉴,你来找我了?”
“不错。”神秘人的面貌慢慢清晰,变作沈鉴的模样。
“大人请安坐,草民有几件事禀告阁下。”
于谦虽已将信烧了,可他有过目不忘之才,清楚的记着每一个字。于是静静的回忆内容,就好像沈鉴在他身旁侃侃而谈。
“想必大人知道也先有个军师吧?”
于谦点点头:“不错,我听说他叫白乌鸦,其人十分神秘,几乎所有的计谋都是他的手笔。”
沈鉴道:“他不是什么‘白乌鸦’,他叫狗奴,是前朝建文皇帝身边的一名宦官。”
于谦大惊:“宦官?”
沈鉴笑了笑:“不错。尚书大人知道靖难之役中给太宗皇帝送信者为谁吗?正是这个狗奴。”
于谦擦掉冷汗,喃喃道:“一个去势之人竟决定了我大明的命运,真是难以置信……”
沈鉴道:“这个狗奴不为名利,不求财帛,甚至根本不关心事情的成败。”
于谦疑道:“那他想要什么?”
沈鉴的神色忽然变得凝重:“他说过,他只想看世界在烈火中燃烧。”
此言一出,是死一样的沉默。半晌后于谦长叹:“世上怎会有如此怪物,莫非是世人造孽太多了吗?”
“也许吧。”沈鉴回答。“这个人并不是真要助也先,瓦剌铁骑只是他手中的棋子。他最乐意看见的是两败俱伤,所有人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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