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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牛冷笑道:“只手遮天?莫非这姓高的还是什么皇亲国戚不成?”
方同岳摇摇头:“那肯定不是。我指的不是表面上的‘天’,而是……”他轻轻点了点桌子:“地下的‘天’!”
一听这话,沈鉴便明白了。和世界上任何地方一样,应天府中也存在两套秩序。地上秩序要靠皇权维持,而地下呢?自然就是黑道。
沈鉴沉默不语,陷入沉思,片刻后忽然站起身道:“多谢方大人,我有思路了。”他深深作了个揖:“案卷还暂存刑部,请您代为保管。我们就不打扰了。”说罢就要告辞。
可方同岳却摆手道:“且慢!”沈鉴一愣:“怎么了,您还有事?”
方同岳挠了挠头:“沈大人,按理说把这案子交给你,我的工作便完成了。可是……可是我还要嘱咐一句多加小心!”
沈鉴略感错愕,在官场上往往很难体会到这种纯粹的善意。
方同岳继续道:“我虽然也想好好调查,但无奈力不从心。况且我有妻有子,所以……所以只能做到这一步。但是沈大人,我觉得你不一样,你是那种能给人带来希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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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摇了摇头:“抱歉,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过请查下去,我不信坏人总能逍遥法外,更不信世上没有天理。”
恍惚间,沈鉴仿佛又看见逝去的战友。他忧郁的叹了口气道:“但愿吧……”
两人离开刑部,铁牛拉住沈鉴问道:“你有什么计划?”
沈鉴道:“这儿说话不方便,咱们换个地方。”于是两人转过一条街,找到家清净的酒楼坐下。沈鉴反问道:“你的看法呢?”
铁牛揪着胡子想了一会儿:“不知道,毫无头绪。而且我也有点害怕,万一方同岳说得是真的……”
沈鉴大笑道:“堂堂军汉,不怕强敌却怕鬼神吗?放心好了,那些是不可能存在的。”
他脸上的笑容忽然敛起来:“但毒药、恐吓、暗杀可确确实实存在着。凶手如此丧心病狂,更说明了一个事实:此案背后有巨大的利益驱动,否则绝不会做到这一步。”
铁牛想了想:“你是说……”
沈鉴道:“没错,我指的正是开中盐市的专卖权。这些年来,胡庆几乎垄断了这门生意,不说富可敌国,也绝对是称雄一方的大财主。这样的财路,谁不眼红?
胡庆是北方人,能够解决售盐的事。可漕运呢?要知道在一条大运河,在河面上讨生活的强人不比河下的鲫鱼少。胡庆要靠谁来摆平他们?”
铁牛道:“你的意思是高五?”
沈鉴道:“有这个可能。因为这样一来,整件事情就清晰了:胡庆和高五两人共同垄断了开中贩盐的生意,使某些大人物的利益受到影响。如今他们不愿再忍下去,便动手做掉两人。这样的解释岂非合情合理?”
铁牛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沈鉴道:“证实这个观点,查清两人的关系。”
铁牛挠了挠头:“可是咱俩人生地不熟,在这偌大的南京城却难办了。”
沈鉴笑道:“咱们不用动,要让目标来找咱们。”说罢他在桌上拍下两枚大子儿,说道:“走。”
铁牛不解:“干嘛去?”“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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